一直处到现在,姜城霜已经很久没有过问他的行程,就算他像昨晚彻夜不归,姜城霜也不再压着他逼问答案,而是像现在这样软着脸蛋服侍他醒酒,这种作法反而让陆于霏心底不平衡,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亏心事,腰板也挺不直了,只好任由姜城霜掐扁揉圆。
陆于霏吞了一颗解酒药後就爬起来洗澡,他洗得特别慢,本来都做好姜城霜会跟进来一起洗的准备,结果淋了半天水,也不见外面有动静。
他洗完澡,觉得全身上下的秽物被冲了个乾净,气色也精神不少,一出浴室就听到姜城霜在讲话。
听那语气应该是在跟他大伯父通话,陆于霏也不想打扰,掉头就往客厅走,却在门前被姜城霜拦下来,姜城霜圈着他的手腕,让他待在卧室不许走。
陆于霏面无表情看着姜城霜讲完电话,姜城霜也没说话,就指着床铺要他上去,陆于霏本就底气漂浮,被他明目张胆得要求肉偿,即使天色已经落幕,还是羞恼得无地自容。
陆于霏眼底百转千回,最後乾净俐落得翻上床,姜城霜往抽屉摸索东西,陆于霏听那木头柜子老旧的摩擦声就知道是哪个抽屉,乾脆把头埋进枕头里,露出姣好的背脊和腰线。
姜城霜摸索了半天,却迟迟没有动静,陆于霏一盆水搁在心窝晃荡了好半天,终究失了耐性,低沉沙哑得扫了一句:「上来啊。」
陆于霏却只听见插头落座的声响,紧接着是吹风机毛毛躁躁的送风声,他猛地抬起头,就看见姜城霜拿着一只吹风机,人畜无害得站在床缘看着他。
陆于霏当场闹了个大红脸,又嘴硬下不了台面,仍是道:「上来吹啊,磨迹什麽。」
姜城霜看他把头又缩回去,露出细瘦的颈线,忍不住伸手摩娑尚淌着水的发梢,陆于霏明显震了一下,又放松脖子让他摸到饱。
当晚还不到熄灯的时间,姜城霜就把吃饱喝足宿醉也消褪的陆于霏扛上床,因着昨晚宿醉怕了,陆于霏难得没在晚餐小酌,就只能清醒得望着姜城霜把他tuō_guāng剥净。
床事很磨人,姜城霜抱着他猛干一次後,就捧着他的臀让他坐腿上,也不动作,就消停在他里面。
坐着坐着陆于霏就嫌屁股麻,想下来又不准,他思忖是事要搧姜城霜一巴掌,还是咬住他的下唇舔,或着就乾脆摊上去眯眼睡了算,又突然想道他刚刚顶多咬着床单哼嗔,还没真的给他弄哭过,显然这事没完。
姜城霜又一副吃了正餐,不急,正等着消食会在尝甜点,全神贯注在陆于霏身上精彩的痕迹,他用指腹按摩锁骨上的吻印,浅浅深深,力道也不同。
陆于霏也就恼了,但又不敢像平时直接拍开他的手,只好挑着凤眼用手抓劳实:「别用……」
「这好像淡了点,不是刚刚用的。」
陆于霏歛起剑光,颊生嫣红,瞪他:「你上礼拜用的,一点轻重都没有,到现在还没消。」
陆于霏坐得腿软,姜城霜把人摆端正,收了收手臂里纤细的腰:「今天这麽乖,真不像学长。」
陆于霏没好气,里面黏稠又炽热,被占领得满满的,不舒服极了:「你有没完没完,不做我要下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