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丁哥。”
我的反应逗笑了他,“没见过像你这麽有意思的人。”他说得开心手上的动作也做得开心。
我以往碰到的人都是跟我一样是单纯的学生,也从没见过像他这样的人,阴狠得似要把人吞进肚里,可那阴狠有时藏起来,有时又爆发得让人害怕。像他前一刻还笑著,後一刻就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薄t恤,现在这t恤正因为我仰躺著而老老实实地贴在我的身上,印出胸部肋骨的形状,应该是很有骨感吧。
“把手抬起。”他想脱我的衣服,但我现下的情况不容易脱。
“不要!”呆楞的反应只是一时的,屈著的膝盖顶向他,却让自己的整个膝盖落入他的手中,心里闪过他妈的手那麽大干什麽,我便开始扭动,希望能摆脱他的控制,但我同时知道自己肯定逃脱不了,只是这样做能让我稍稍安慰,我不想被人侵犯的,我还有尊严的,我的反抗这样告诉自己告诉他。
我的双手想推开他,却让他顺势脱下我的t恤。从他的饱含yù_wàng的双眼中我看见自己裸露的上身在轻轻颤抖,是的,我害怕,比被余全、阿毅强暴的那次还要怕。那一次虽然也是暴力的过程,但至少是我认识的人,而眼前这个要我叫他丁哥的男人,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现在是我生命的主宰者。
透过玻璃窗的已经不是太阳的馀光了,天已经暗下来,没有开灯的房间只能仰仗月光的仁慈,就如我要活下去只能仰仗他的喜欢,喜欢我的这具ròu_tǐ。
双手依旧用力推著他,被压在他身下的双脚依旧想用力蹬著他,而他根本不受任何影响,吻完我胸部的嘴又侵上我的唇。
“啪!”我被甩一巴掌了,因为我咬了他的舌头,鲜血从他的唇边溢出让我生起几分报复的快感。
“真够烈的婊子,不过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他没有生气,反甩了我一巴掌。
从被抓来以後,我似乎都被别人掌掴。可真的很奇怪,明明每次都被打得出血了,可我的牙齿一颗都没掉,下巴也没脱臼。就像现在我嘴角流出血了,但我知道无论我的牙齿还是我的下巴都安全无样。我安静下来了,感到很悲哀。把头转向一边,蓝虞正背对著我看向窗外,不知为什麽?我竟然没有怨恨他,好象他没有过来救我,或开口为我说话都是很正常,这样想的我是不是不正常。
“想什麽呢?”丁哥把我的脸转过来,粗鲁的动作,温情的语调,该死的讽刺。
“放了我,我不想被人强暴。”我低低地开口,这是在跟他求饶,我知道。
“哦,”他挑起了眉然後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地说,“我最喜欢强暴像你这样的美人了。”
瞳孔瞬间地睁大,恐惧、绝望一起袭来,我碰上的到底是什麽样的人,我颤著唇,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5)
我碰上的是什麽样的人,答案在下一秒中就揭晓了。
他伸手在床底摸了摸,从床的四柱升起四个与床脚同色系的镣铐,闪闪发亮,刺得眼睛想流泪。
我挣扎著想逃跑却被他抓住,很快手脚都被拷起来了。
“放了我,我不要,放了我,放了我、、、”我喊著,这样的事不在我的认知内。
这回即使挣扎也没用了,被锁住的四肢就像章鱼的脚可以动来动去却无法摆脱脑袋的控制。
拷好了我,丁哥转向蓝虞,“你要一起过来玩吗?”
“不了,等你们玩完,我再过去。”背对著我们的蓝虞,声音有强抑的紧张。
“哈哈,今天就一个一个玩,明天可没这麽好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