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丰捂着鼻子帮我脱鞋,嘴里嘀咕:“也不知道洗脚。”
还真说对了,老子一年四季都不带洗的。谁象你那么娘们天天洗这洗那的。
我闭了眼,脑子就跟放电影似的。睡的不安生,到了半夜被一泡尿憋醒了,刚起身去厕所,就见黑暗里李小明那隐约有个影子一抽一抽的,这小子干麻呢?
我过去,拍他一下,他蹭就坐起来。映着透过来的月亮惨白惨白的。
我瞅不清楚,他正搂着一萝东西。
我伸过手去,当下就猛了,怎么那么点寸,碰上他那玩意。
我操了声,心说你小子也他妈太精神了点,这都晚上几点了。
不搭理他,我转身要进厕所,妈的,不对,我揉了揉眼,再看过去,气的我当下差点没抽他。
奶奶的,这混蛋正搂着老子衣服!!
※ ※ ※
天一早,我就对李小明进行再教育。
我知道他那毛病改不了,老子也管不了他,可他好那口,总是让我不舒服,我得想个折把他小子弄别处去。
“你知道四里花园吗?”我问他。
他呆了下。
我忙解释:“你看你要真喜欢那什么,总得找个朋友,那地方虽说杂点,可也有好的,听说有好多大学生呢!反正你以前也那么腐败,自己去找个吧!别成天没事的发情。”本来想说发骚,可还给他留了个面子。
他盯着脚面,这俩东西把我这毛病学了个十成十。
“要不这样,我带你去,帮你把把关。”我站起来,戴上手套。
他还坐那,我拿脚踢他一下。
他才动。
我骑上我的破凤凰,他坐后边,搂了下我的腰,“扶别处。”我说。
他不动了。
僵硬僵硬的坐后边。
这地方在我们那块挺有名的,平时男的都不敢露面,一到那我就知道坏菜了。这地都是晚上来人,象我们这么明目张胆大白天找人的还真少。
遇见一老头,老远见着我们就那笑,等走近了一看更笑。
我又骑着车子带着李小子往回走,路过一个中介公司,我进去坐了坐把卖房的事说了说,做了个登记。
“我去医院啊!给你两块钱你自己坐公车回去。”我从兜里摸钱。
“我……跟你一块去吧!”他说,左脚踩着自己右脚。
※ ※ ※
到了医院,找了病房,没人!
我楞了下,忙找护士问。
“哦,人没在吗?”
“我问你呢?”我大声嚷了出来。
“你嚷什么,她是长两条腿的,我们管着吗?”
正嚷嚷着,临床的一个中年妇女问了声:“你就是路爱国吧?”
“啊……”
“她让我给你封信。”
我接过去信,没打开,心就凉了。
※ ※ ※
她走了,她告诉我,她想永远那么活在我心里。
我不知道是她哪个姐们帮的她,我疯了似的找她,可她们这行的流动性太大。我碰着一鼻子一鼻子的灰。
我坐在地上,喝啤酒,什么菜都不就。
好日子就要摸着了,可转眼就没了。
李小明、林丰也跟着喝,我喝着喝着就高了,我开始唱,这他妈是种信仰,这他妈是种信仰……
被周上床的时候,觉出点凉来,我还心说,谁给我脱衣服呢!手可够凉的,后来就想怎么放错地了,放那干麻……
醒来的时候,我左边看了看,右边看了看,左边的醒着右边也醒着,左边的插的我,右边是被我插的,按理说,我应该打死左边的,再被右边的打死。
可老子不是上社会版的料。
我爬起来,对左边的说:“你他妈就一披着人披的狼。”又转了头对右边的说:“你反正是一玻璃被人桶几下屁股也算不了事。”
李小明哭桑着脸说:“我以前就装个样子,真没被别人捅过。”
得,我还破了个处的。
我骑上破凤凰,屁股一路殿的那个痛,玩了命似的骑,争取赶上前那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