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融看看冷著一張臉的我,只得無奈下車。
我疲憊的靠在座椅上,長吐了一口氣。
天知道,剛才我怎麼會脫口而出讓他脫衣服這種話,明明答應了眉姐放過田融的,更讓我恐懼的是,對他的yù_wàng竟然
勝過了瘡疤被揭開的痛苦。
「野!」剛洗完澡就接到眉姐的電話。
「眉姐,什麼事?!」猜到她定是詢問我與田氏的糾葛,我卻故意裝糊塗。
「你……今天下午田融來找過你了麼?」
「是啊,不過我早趕他走了!」我澄清。
眉姐很明顯松了一口氣,我暗暗不滿──田融那小子有什麼讓你緊張至此?
「野!能不能……能不能……對田氏停手啊!」
「眉姐!」
我驚愕,「你知道不可能!」
「可是你不是答應我放過了田融嗎?難道就不能……」
「眉姐!田氏我是不會甘休的!」
我冷冶的強調了一次,第一次掛了眉姐的電話。
謝家敏據說和這個繼父的關係很好呢!
而且田繼業在追求謝家敏的風騷的母親的時候也對我照顧不少啊……
怎麼可能放過他們呢?!
眉姐,到底你為什麼要這麼緊張?先是田融,然後又是田氏!
我放過他們,那麼我所承受的屈辱和傷害又有誰來承擔?!
站在鏡子前面,我冷冷的看著裏面的身影──
手,一寸一寸的移動──
上面,是曾經被穿上鐵環的乳頭,恥辱的疤痕已經把乳頭凍結成一塊紅印;下面,是曾經被無數個男人甚至包括狼狗
在街燈下貫穿的傷口,那裏還有著無法消去的烙印
鏡子裏的這個男人的身軀,交錯著深湶灰坏膫痕,田繼業或許忘了當初曾經幫助他的繼女淩辱一個少年,謝家敏或
許忘了曾經如何將我丟給流氓肆虐,可是,這些傷痕不會忘……
這麼多年來,我很少找女人,也不談戀愛,正是因為這些恥辱的痕跡啊……
田融啊因融,你在知道了這些往事以後還能無辜的揭開,還能來代替他們請求我的原諒,你,才是最殘忍的那個啊!
「啊……不…不要………!」被深深愛憐過的身體正無助的呻吟,上面是深深湝的吻痕。
加快了衝刺,身下的人的哀求更讓我的器官腫脹得痛苦。
「呼……啊……你也喜歡這樣吧…………啊哈………!」我殘忍的笑著,絲毫不顧及包容住我的器官的脆弱狼狽的沖
撞。
「不!應該是你才對!」
被壓在身下的人忽然變成了我,田融卻獰笑著向我逼近。
「啊……」我驚呼,猛地彈起來。
原來……
是一場夢,我擦擦冷汗,卻被下方異樣的感覺驚呆──我,我竟然夢遺了!
「林先生,有一位田先生找您!」
正煩躁的翻著檔案的我聽到電話裏秘書小姐的聲音。
田?難道是田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