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衣几乎是在一瞬间从她二人的剑尖儿上钻了过去,等对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离二人不到一寸的地方,只要微微前倾,大约就能碰到少女尚未成熟的突起处。
“你!”无意之中被占了便宜,妹妹立刻柳眉一横,欲抽回剑来。
可君无衣又岂会让她得手,只见他腕上一转,那扇沿就沿着少女的衣襟划了过来,待少女举起剑时,被划破的衣襟间已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无耻!”
“素颜!”雅香见状赶紧将妹妹护住,可君无衣像是料定了她有此一举,伸手在她腰间一摸,便点住了她的麻穴。
“呵,这就叫无耻了?”君无衣笑得迷人,头一低,几乎便要贴上少女的脸颊,见二人瞬间涨红了脸,扇沿在肩头滑下,欲要勾她俩的腰带。
“你敢!”素颜被他执住手腕,气得浑身直抖。
“我为何不敢?”君无衣眼一眯,手中一抬,刚打算挽回几分fēng_liú,却忽地瞥见身后的人趁机往那密室中钻去。
心中一惊,赶紧舍了姐妹二人跟了进去,谁知刚探入半边身子,便被内室涌动的真气激得胸中一痛,手中折扇一抖,又忍不住往外撤了出来,而那扇石门,却是被关上了。
小小的密室内,依然是一派草木葱荣。玉床周围,端坐了九个童男童女,周身内息涌动,直指当中。玉床上,端坐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形,而那具保存完好的女尸,此时平静地躺在二人的身旁。
玉蝉子感觉到有人闯入,骤然睁开了眼,眼中杀意毕现,可却没有动手,因为她身前所坐之人,此时与她双臂相连,一瞧便是在运功的紧要关头。整张玉床被仔细擦拭过,露出整个碧玉的原始模样,瞅来便让人心生觊觎。
单司渺微微皱眉,盯着玉蝉子身前的那人。
因为她身前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跟在一直被她带在身旁的小哑巴。
“你终究还是闯进来了。”玉蝉子尽量放平了声音问道,心中却是起伏不定,这九转阴阳阵乃是他门中秘法,一旦开启护法之人倾尽全身内力,旁人轻易接近不得,否则百步生裂,十步爆体,这小子怎么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
单司渺没有开口,玉蝉子眼瞧着他缓步走到玉床之前,心中咯噔一声,想这小子似正似邪,心思奇巧,此下不知要做何举动。刚要说些什么试探与他,便见他朝着一旁的尸体伸出了手。
玉蝉子可不比外面的两个丫头,直射向君无衣的眼神,便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可单司渺却始终没瞧她一眼,专心致志地在那尸体上找着什么。
“住手!”
玉蝉子显是急了,越行越快的气流在玉床之上流转,连单司渺二人都感觉到了这股不寻常的气息。手中一顿,忽然在那女尸喉咙处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双指从舌下往里探了些,继而夹住那东西一拽,便从那女尸口中拽出了一个方形水纹吊坠,坠子遍体通透,当中血晕如丝。
血琉璃……
单司渺嘴角一勾,将她抱着的匣子取下,嵌入那血琉璃,果见匣子咔嚓一声,被打开了,里面静静地放了一本册子,名曰《长生诀》。
“贼子敢尔!”玉蝉子大喝一声,周围护阵的少年同时倒了下去,片刻前尚带着稚嫩黄毛的一头青丝瞬间变成了白发森森。
而她身前的人,则缓缓睁开的双眼,在环顾了四周后逐渐转为清明,直至落在了一旁的女尸上。
“琉璃……”出口的声语,依旧是孩子稚嫩的声线,可语气却是深沉稳重。
他身后的玉蝉子终是支撑不住,吐出一口血沫来,可身前的人,始终没有回头瞧上她一眼。
“杨前辈。”单司渺可以肯定眼前的人是杨严风,仔细想来,他早该猜到,只是不信他竟当真变成了一个孩童,而且神智尽失。一代英雄,落得如此下场,真是让人唏嘘。
杨严风抚上了面前爱妻的脸颊,那神情温柔得似乎他面前的不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而是清晨尚未睡醒的爱人。
单司渺不敢打扰他们这片刻的温存,只是过于灵敏的感官让他听到了石门之外的吵闹声。不看也知道,是康流一行闯入了慑楼,若是他们知道,他们心心念念想要夺得的圣物,不过是个聊以相思之物,不知脸上会是何种表情。
脑中的思绪飞转,单司渺嘴角边勾起了一丝笑意。
乒乒乓乓一阵后,众人很快被楼中剑阵逼回了大门处,君无衣一迈出石门,便瞧见了这狼狈的一群人,心中好笑。
“君公子,里面是什么情况?那长生门的妖女呢?”连一硕见到从摄楼而出的君无衣,率先开口问道。
君无衣是何许人,折扇一摇,懒懒道,“不知,我也没进得去。”
“你们玉长老呢?”康流自是比连一硕要精明些,很快便找准了跟出门外的素颜雅香两姐妹。
“长老在里面,诸位再多等片刻吧。”
“笑话!这里是杨家慑楼,不是你们长生门的地方!”欧阳晟也一改日前的畏畏缩缩,趾高气扬道。
“怎么?你们也知道这是杨家的地方,我怎么看着你们倒也当成了自己家似的。”素颜气不过这群伪君子,嗤鼻道。
“呵,小妖女,你算什么东西,长生门本就是无相宫余孽,邪魔歪道,吾等正道之人,人人得而诛之,你等莫欺杨家无人,便想从中得利!”
“谁想从中得利谁自己心中清楚,邪魔歪道?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