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煜乐了:“害羞了?”脚蹬着秦书蕴:“书蕴,我的鞋丢了。。。”
秦书蕴翻个白眼:“你一个大男人穿什么绣花鞋?”
废话,我年轻、漂亮,为什么不穿,花才配我。容煜小声“嗯”了一句。
秦书蕴觉得容煜真好,什么都以他为重,就算喜欢,只要自己说不好,就算再怎么喜欢,也可以舍弃:“库里还有两匹好料子,我找鞋店给你做。桃花?”
容煜垂着眼,两只手摸着被子,半晌:“还有合欢。”
君心合我心,欢乐共良宵。秦书蕴喜欢这种小心思,也不觉得男的穿个绣着合欢花的鞋是多么诡异的场面,只觉得乐,因为被喜欢的人讨好着,关切着。“睡吧,我守着你。”
容煜闭上眼睛,暗暗夸赞自己,这也就是我心地善良,不贪财,换个别人,早把你秦家搬光了。书蕴宝贝,不能这么好骗啊。
秦书蕴看着容煜,想着今日这一连串的事情,不如想个办法把林成弄进宫中,堂兄就是死,也要死个明白。
☆、矫情
容煜一觉醒来,觉得全身都疼,但有种劫后余生的快感。不论第一次,还是第二次,谁想害他都不行,刀□□胸膛,针刺进骨头,他都能活。
容煜挣扎着爬起来,对着镜子一看,吓了自己一跳,头肿的一个有两个大,额上斜斜的一条红疤。容煜咧嘴一笑,丑得自己十分满意。
秦书蕴闭着眼睛,泡着澡,养着神,听得“嘎吱”一声,顺着声音一看,吓得一躲,一个猪头,抹着红嘴唇,穿得花枝招展地趴在浴桶边,冲着他笑。
秦书蕴叹口气:“也不穿鞋,不怕冻着自己。”
容煜用手划拉着水:“你也不看我,嫌我。”
秦书蕴摸摸容煜的头:“别闹,我是累了,你怎样我都喜欢。”
容煜手往下伸,摸了半天:“看我。”
秦书蕴看着容煜,容煜不乐意:“还说不嫌弃,一点反应都没有。”
秦书蕴知道容煜背上受了伤,想将他拉近水里,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嫌弃,又怕弄湿了,谁知道还会有什么名堂。容煜被秦书蕴一拉一放,猛一敲水花,“走了。”
秦书蕴拉住容煜,从背后紧紧抱住,光溜溜的身子贴着滑溜溜的丝绸,容煜不动,感受着秦书蕴吹到耳边的气息,感受着健壮的身体,往后一靠,觉得心里安稳。
“你呀,稍微好一点,就来折腾我。我不在了,也不想我,好几次回来,都不见你人影。”
容煜觉得自己作了一回,爽没怎么爽,可是心里乐。他在乎秦书蕴,受了这么大的罪,他得找自己最重视的人好好作一回。
容煜高高兴兴回了房,直接裹进被子里,等着秦书蕴。不多时,秦书蕴回来了,一进屋看看装睡的容煜,看看桌上花瓶里插着的两支桃枝,早先时候拿回来的,如今已经开了花。
秦书蕴上了床,抱着容煜:“你呀,就知道折腾我。”
容煜一翻身,搂着秦书蕴,摸着他的头发:“我怎么折腾你了,自己□□还怪我?”
秦书蕴一摸容煜,穿得整整齐齐:“你怎么不在裤腰上挂把锁啊?”
容煜嘟着嘴:“那不是嫌重吗?”
“怪我?这几天没回来看你?”
容煜摇摇头:“你有事去忙。我很好。”
“以后不要穿红戴绿的上街,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兔儿爷。”
容煜不乐意了:“人家欺负我,你还怪我,我穿得好怎么了?”
秦书蕴叹口气:“衙门来人了,说那四个人死了。送给林成一查,全都是一针入脑,当场毙命。”拉过容煜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容煜,我真好怕,怕你不在,怕堂兄死了。”
容煜凑上去,亲亲秦书蕴的额头:“不怕,我命大。”容煜想了想:“要不然我想办法把林成弄进宫里?”
“你有什么办法,宫里死个宫女都是那帮宦官去查,何况帝君?要是被发现弄个仵作进宫,这事不好办。”
容煜信誓旦旦说:“你忘了,我不是有个师傅吗?陆安平带着个帮手,不正常吗?”
秦书蕴想想:“可是陆安平他从来不参与这些事情,如今人人见风使舵,他会答应吗?”
容煜说:“成不成,我都去试一试。”红口白牙地说自己有用那都是虚的,关键是要做事情,才能让人认识到价值。容煜一直在等机会将自己的能力展示给秦书蕴,表示自己不不论床上床下,都靠得住。
陆安平品着香茗,仔仔细细研究着春宫图,“砰”的一下,一个花枝招展的冬瓜闯了进来,“师父。”
陆安平吓了一跳,听着声音耳熟。
冬瓜扑过来,抱住陆安平的腿。陆安平紧紧守护住手里的小黄书。“师父,徒儿被人欺负了,你看看我,这脸都成什么样子了。”
冬瓜瞧着陆安平冷冷看着他,很是不耐烦,赶紧把买来的鸭脖子递上去,起身烧了壶开水。
陆安平开始啃鸭脖子,冬瓜边哭边说,说自己是如何受到了袭击,弄成这幅德行。
“活该!瞧你那副骚情样子,我都想灭了你。”
容煜一看撒娇抱大腿装可怜不成,也不装了,自己找个凳子坐下:“师父,你就不帮帮徒儿,不救救徒儿吗?真要眼睁睁看着您的爱徒惨遭毒手,化作这世间的厉鬼,夜夜来扰您清静吗?”
陆安平当真想了一下:“谁告诉你,你是我爱徒?我那话是怎么说的?你要是敢在外面称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