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心软?”
“我不想他死在我们的房间而已。”
“死了又怎样?不跟死了一条狗一样吗?”
“陈遗,其实……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们的弟弟……”
“……”
“唔……你干吗……”
“他不是。陈忻,别对任何人心软,对任何人都不能心软……这个世界上我只相信你一个人,而你也只能相信我一个人。”
“我会唔……”
他觉得自己所听到的话,都是幻觉吧。
后来他真的没有死。
还有人会给他食物,虽然很少的量,但他已经很知足了。
他已经被移出那个房间了,因为他很脏,但在另一个房间里他还是被困在鸟笼中,一天只有一次机会出去,上厕所。
笼子不是焊死的,笼子底座里面有锁,两边是锁上的,打开了锁还需要将笼子抬起来,陈陈才能被放出来,而且笼子很重,一个人是抬不起来的,不要说陈陈连正常人的体重都没有。为了方便,底座上的锁一般不锁,陈陈也逃不掉。
有人专门看着他,像看着一个宠物。
那个人很不喜欢他,因为看着他的工作实在太枯燥了。
所以他会这些乐子,比如说把食物放在外面让陈陈伸手出来拿,可离得太远他拿不到,有时候陈陈将手伸出去够食物时那人会踩住陈陈的手,看着陈陈吃力的模样他会笑很久。
再比如让陈陈像狗一样的吃地上的食物,还有让陈陈隔着笼子为他咬,不然没有水喝没有饭吃。
他折磨陈陈,满足自己的快乐。
他的快乐,是建立在陈陈的痛苦之上的,但是陈陈无所谓了,很多人的快乐都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其实在陈陈眼里,那个男人根本不是派来看着他的,而是陈遗派来折磨他的。因为即便没有人看着他,他也逃不掉。
这一切陈遗都看在眼里,房间里装有微型摄像头。
直到有天,那个看管陈陈的男人在陈陈被放出来上厕所时将他摁在浴室的浴缸里,好好的给他洗了个澡,然后开始侵犯。
陈陈知道没有人会救他,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房间是锁死的,而且平时也不会有人来这里。
当那个男人把他按在浴缸里,用沐浴露和洗发水为他洗澡时他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了。
男人早就在想,那么柔软的小嘴,身体里面会是怎样的感觉?只是陈陈太脏了,看的他倒胃口,所以在这之前帮他洗个澡。
男人看着坐在浴缸里的陈陈,眼神空洞又无辜,洗干净了原来这么漂亮,男人淫,笑着抚摸陈陈的脸。
男人进入了陈陈,很痛,他咬住下唇忍着不发出声音,就算手心被指甲抓烂也不发出声音。
可男人还没有动几下,门被撞开了,陈遗全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站在浴室门口,他冷冷的看着陈陈,和那个侵犯他的男人。
男人连裤子都没有穿好就被人带了出去,剩下陈遗和陈陈待在浴室里。
陈遗看着陈陈,看了很久很久。
陈陈很害怕陈遗的目光,那种像看世界上最脏的东西的目光,似乎将他一切都看透了一般,突然很想找东西遮挡一下,可是浴缸里只有水,没有别的东西。
陈陈无力的垂下头,他不敢再看陈遗了。
陈遗对陈陈的态度很不满,他掐住陈陈的脖子,“为什么不喊?你们两情相悦吗?你那么想被上?!”
喊?
陈陈突然很想笑,这真是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喊了会有人来吗?有人来了会救他吗?喊?那不是自取其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