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太昊现在的心态就是乱枪打鸟,报着怀疑一切的态度,不管他现在看什么,只是有一点不合乎常理,都被其视做是有问题,在心里画个问号,视其为触发,待以排查。
就坐姿势这事儿来讲,非要追其根源,让他说上一二的话,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仅仅是一种直觉。
不过,他直觉这一次又应验了,只是当他从另一个时空中的某人口中得到答案之时,那答案却让风太昊一时哭笑不得,再看着对方的贱笑,觉得牙根直痒痒……
这都是后话,单说眼前!
燧人氏手上的动作那是快如闪电,让风太昊都来得及阻止;只见其用大拇指狠狠地按在了大巫的人中上。
大巫眉头一皱,眼珠转动,睫毛煽动,张开了眼睛。
“醒了?”燧人氏在看到大巫睫毛煽动之时便把手从其人中处拿开,道。
风太昊只看到一条深深的红印痕,十分不和谐地反衬在大巫的脸上。
燧人氏在大巫转头看他时,直接忽视其眼里带上的那一丝不悦,开口问道: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什么事情不能找我来说,非要弄得那么神神秘秘的?”
大巫抬头在风太昊和姜共身上扫视了一下,然后淡淡的道:
“伏羲,你明天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吗?没有的话,便让姜共帮你一二吧。对了,完了之后,你们就直接就回去休息吧,我这边没什么事请了。”
风太昊闻言,当然明白,这是借故把自己二人共支开。
闪念过后,应了一声是。
姜共也差不多在同时开口应道。
闻声,风太昊转头看向姜共,此时姜共也正好看向他。
两人目光在空是交会,风太昊对着姜共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然后,俩个一前一后地退了出来。
到了外边,风太昊对姜共道:“既然这样,那就先谢过你,我也的确是有事情要做。我们先回草堂拿东西吧。”
姜共本以为那就是大巫把二人打发出来的说词,没想到风太昊真的借着这个由头,顺竿儿往上爬。
不过,他只是愣了一下,还是点头道了声“好。”
在回草堂的路上,风太昊把自己要做的事情大略地说了一遍。
而回应他的只有呼吸声、脚步声和风吹枝叶的沙沙声。
到了草堂,拿了鱼篓,为了携带方便,鱼篓被风太昊事先用绳子串了起来。
再到事先选好的地点,把鱼篓下好。
因为天色渐暗,岸边、水中湿滑,为了安全,用的时间稍微长了一些。
但也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把事情做完了。
这期间姜共一句不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心里犯着嘀咕……
是否和自己一样,好奇燧人氏与大巫两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不过看着姜共那面瘫脸,风太昊也没什么聊天的**,只除了必要的,像‘小心,这里,对,不对,行了,好’之类的词语,就这么一个字两个字地往出蹦着说话,没有多余地交流。
做完全了风太昊心里预想的准备工作。
便各自回去休息了。
再说,被留下与大巫单独相处的燧人氏,审视着眼前这个慵懒的大巫,好一会儿才皱着眉开口道:
“你现在的这个样子,虽然比之前的样子对我的胃口,但还不是我记忆中是他。”
在燧人氏在记忆里,在没出事情之前的大巫,既不是之前的那个样子,也不是眼前的这个样子。
应该是这一前一后两种性格(人格)的融合。
也是因为看不惯,那个平日里,无喜无悲的淡然模样;所以,燧人氏才会时不时地拿话撩拨、刺激于他是。
而大巫在嘴角勾起邪魅地淡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样?人是会变的……”
“那你变了吗?”说话间,燧人氏眼神犀利地望入大巫的眼底。
大巫坦然直视燧人氏的审视;随后,十分肯定的道:“
“变的只是性格。”
听到这句话以后燧人氏不置可否,并没有就这句话做出回应;而是直接正色地追问道:
“那之前你为什么不开口,跟我说明白?想必你自己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吧?如果今天不是从伏羲那里了解了情况,我还是不知情。你知道这样会如何吗?如果真的被证实了有这种事情,别人照你的样子来做,你可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情景?那不是乱套了吗?”
三字经里虽然说,人之初性本善,但是真的如此吗?那人性中的贫、嗔、痴、又是什么来的!
上古之人的血液里即有着动物天性中的食、色之欲,又有着惰性;所以统御起来并不容易。
所以燧人氏才会有些顾虑。小事?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之事并不少见。
这种就是政治智慧,预警长远……
大巫不以为然地摆摆手,道:
“我不是让你们保密了嘛!再者,说了也没有用,那个我他不能接受事实,把自己封闭起来,我又有什么办法,不这么慢慢来又能如何。”
说完后还撇了撇嘴,以示不满。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现在的这个人格,一开始也没办法出现在人前太久,又怕话说到一半,没等解释清楚,自己再沉睡过去,引起不可预想的麻烦……
燧人氏不认同得道:“哼!只是一句保密不让外传。现在是我们做到了,万一不以为意,没做到呢?”
大巫从这话中看清了燧人氏内心的想法,心道:‘这是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