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闻言先是一愣,最后无奈地摇头失笑道:“好吧,这次就这样了,但是下次千万不要如此;你爷爷我者说是练体者,但是年纪大了,谁知道下一次去练体会不会成功,你不要得罪了你;知道吗?”
风炎忙乖巧地点头:“恩,我记下了;不过爷爷你一定可以活得长长久久的;您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不成功……”
风声觉得风炎又不是练体者这种事情与他说,他也不会明白;再者也不想说这个伤感的话题。
再说了就算是练体失败了,按着风太昊的那一套理论来生活的话,最少还可以活得好几年;算一算就算练体失败了,最起码还可以活个十来年,如果不失败的话,可以活得更久……可能,比自己这个孙子活得都要久。
想到这里,风声的眼睛暗了暗,便对着风炎摆了摆手,示意不说这个了:
“那现在这个样子,你打算怎么办?就算你不放心……”
风炎一沉吟,便道:“与燧大人谈谈呗,我觉得大人还是很好说话的;之前就是与他聊过了之后,他让我接管的。”
风声就是一皱眉,今日看燧人氏的样子可不像是心甘情愿地让风炎接管族中事务的;便问道:
“你之前是怎么与燧大人说的?”
“还有怎么说,说族中的实际情况呗……”这句话,风炎说得很是自信。
虽说,刚刚相信自己的孙子没有坏心,但是现在看到风炎的态度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再加上,这么些年了,风声对燧人氏那是崇拜有加,听到风炎那不以为然的语气,心头闪过了一丝阴霾。
但是,一想到之前孙子说过的话,暗叹了句:“虽说是没什么坏心,但是性情还是太过傲慢了一些,不知天高地厚啊。”
想到这里不动声色地追问了句:“族中是什么情况?”
因为声风的不动声色让风炎放松了心防,再加上这些年一直管理着族中的事务,一不小心就稍露端倪:“还能是什么情况;现在族中的多是年青人,当初那一战老人都死得差不多了,谁知道他是谁啊!”
风声一听,便皱起了眉,喝斥道:“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
风炎一下就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忙摆手道:“爷爷,您怎么老这样爱生气,不等我把话说完了啊!下次能问过孙儿是怎么想的再生气不……”他嘿嘿地笑干笑了两声后,又道:“老生气,对身体不好。”
风声一回想刚刚的话;思忖:刚才的确是自己在风炎话音未落之前便呵斥了他;可能真的是我心急了;便道:
“别嬉皮笑脸的;你刚刚的话本身就有问题,你就不应该把这样的话说出口;不对,是想都不能想。”
风炎忙点头应和:“谁说不是呢,我可是知道燧大人的厉害。孙儿再说一遍,那不是孙儿的想法,那是族里其它年青人的想法。”
风炎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他的心里可不是这样想的;他在心里撇嘴,不以为然地腹诽:燧人氏可能年青的时候真的很厉害,可是现在都老了,再说现在连个练体者都不是了,还怕他做什么……。
风声不知道风炎的想法,点了点头:“不是你的想法便好;不过族中的事情一直都是你来管;如果别人拿这个来说事的话,你也有责任。”
“谁拿这个说事?”风炎一听急了,忙道:“难到爷爷得罪人了?”
风声一听,便皱起了眉头,深深地看着风炎,眼神闪烁。思忖:都说将自心比人心,他这一上来就说得罪人了……,难到炎儿真的长歪了,心胸狭隘?
风炎一看,忙道:“爷爷,难到我说错了?我年纪小,见的世面少,如果真的说话了,爷爷您就直接指出来,别这么看着我不说话啊;您对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闻言
风声也觉得有理,可能孙子不与自己见外吧?那先问问他:“你为何这般想?”
“您想想啊,要是没有罪人为什么别人会无缘无故地找我的毛病啊;我想了下我应该是没有有罪谁,所以就问您了……嘿嘿。”说完挠了挠头,做出憨直傻笑的样子。
风声听完就是一瞪眼:“你还没得罪人?我们这些人被你拦在外边,回到了自己的族得却不得入内!你小子平时是不是都这样做事啊?”
嘴上质问着风炎,风声的心里很是无奈默默问苍天:天啊,要是他平是都如此处事的话这小子这些年是怎么活过来的……
“您说的是这件事啊!这是个意外!意外!当时不是已经被拦了嘛!后来就将错就错了,这不正说明现在的族人都不认识这些练体者嘛;再说后来没等我道歉呢,就说来找燧大人来问明白……这不就来这里了嘛!”风炎似是而非地解释着。
风声想了想,风炎说的话也对,这事不怎么怪他,最开始的确不是他拦的人。
“那你之前出放地出来的时候态度也太嚣张了。”
风炎无奈了叹了口气:“爷爷,咱俩换个位置想想,要是你在村里听人来报有人来闹事你会是个什么态度?”
“报事的人是这么说的?”风声下意识地问道。
风炎一脸真诚地点头:“当然了,要不然我为什么会那样。”
风十二看着风炎那张脸,心里这个恶心;腹诽:一看就是假的,这风声是眼睛让泥给迷上了是怎么的,这都看不出来。
不是被泥迷了眼,是被亲情迷了心。
风声点了点头,慈爱地告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