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善想不去想那个糟心的家伙,可是呆在屋里总觉得做什么都不对劲儿,看电视看的自己一肚子火,跟朋友打电话打的不耐烦,拿出文件、手提干脆工作,结果脑袋一团糟,没犯错就不错了,干脆放下。
想做点什么,结果最后只是在屋里转来转去,什么都没干成。
江善坐在沙发上,胳膊肘支在腿上,两手交叉撑着自己的额头,皱起了眉。
刚刚怎么了?
他怎么会如此不理智不优雅,因为雷浩刚这事,他自己一个人在屋里无头苍蝇一样乱转,做什么错什么,脑袋乱糟糟的。很久没这样了,这样着急放不下一件事。
坐着冷静了很久,当江善再次站起身的时候,神情冷漠,不带一丝笑容,没有之前那样愤怒郁闷的状态,也没带着温和的表象,却不过是恢复了本来样子。
江善拿出自己的睡衣进浴室洗了澡后躺进了雷浩刚那间普通卧室,说起来,自雷浩刚在粉红卧室被江善做了以后,他们两个人就一直睡在那间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