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石火,仅一刹那。
四片唇瓣像两极磁石,碰撞的瞬间,便难以分开。相互哺喂的唾液,则是粘性最强的胶水,进一步将他们碾转固定。
岳小贱不隐藏自己经验丰富,灵活的小舌头放肆在彼此唇间穿梭,时而挑逗方惟的唇齿舌尖,时而退回邀请方惟进入他的口腔探索。
方惟这把年纪,更不可能是生手,舌头灵活不亚于岳小贱,且颇有技巧,勾勾挑挑,两条舌头就缠到一起,高难度地痴缠扭转,恨不能合成麻花。
岳小贱终归年轻,没得方惟的耐性,呻吟一声,用全身重量扑倒方惟,娇蛮骑跨在方惟腰间,双臂紧搂着方惟,双手揉搓方惟头发,摸索方惟颈背,连抓带挠,急成一只闹春的疯猫。
他的身子禁不住撩拨,稍微一点火星儿,就能迅速兴起燎原大火,烧得他全身麻痒,腰眼儿发酸,一股股地向前向后递送渴欲的讯号。
小腰身不安分地扭动,时急时徐,前头的小可爱苏醒振奋了,焦躁磨蹭面前坚实的下腹,借此缓解那渴望喷薄的灼烫胀痛。
小屁股也上下左右转圈运动,小菊花躲在裤子里,却丝毫不羞涩,一张一翕热情抽动,呼唤滚烫坚硬的庞然大物将他填满,在他里头凶狠划杀。
庞然大物暂时没等到,先迎来有力大掌状似安慰的揉捏爱·抚。
岳小贱急切得呜咽了,捧着他的屁股掐掐揉揉,怎能算作安慰?分明隔靴搔痒,将他的yù_wàng推进到益加深沉,无可隐忍。
方惟似乎喜欢极了他嘴巴的滋味,一再纠缠,不肯放过。于是乎,岳小贱只好放任双手更加忙碌,探进方惟衣衫里,抚触方惟平时不显山不露水,摸起来出乎意料坚实健壮的肌ròu_tǐ格。
一摸不要紧,岳小贱更绷不出了,他要,现在就要,多一刻都不能再等,他要这副体格压倒他,冲撞他,强而有力地,勇猛凶狠地,把他撞碎,撞得四分五裂才过瘾。
他要疯了,要被不断膨胀的yù_wàng爆炸了。
“干·我……”
唇舌交战的片刻间隙,岳小贱喑哑恳求。
“叮咚叮咚!”
不负众望,门铃打破了这一片旖旎。
“别管他,干·我,快!”
岳小贱探着舌头,从方惟下巴舔过喉结抵达锁骨,又到胸膛,催促道。
“乖,别闹。”
方惟深吸两口气,将躁动的神智拉拔出岳小贱营造的魔障,遗憾并庆幸。
轻轻地,将岳小贱从他身上往下拉扯,没有不耐烦,温柔提醒他该适可而止。
岳小贱正火烧火燎,哪儿那么容易听话?不依不饶,缠着方惟,一双小手干脆摸进方惟裤·裆,表明成事的决心。
不过,才碰了那玩意一小下,来不及感受其壮硕彪悍,就给方惟抓了出来。
“听话,我开门。”
这一回,方惟多施加了些力气,成功把岳小贱推了下去。
边整理衣服,边快步至门禁,门铃还在继续。
“筱笙啊,上来吧。”
来人是方惟的学生尹筱笙,来访目的当然脱不开学业相关。
尹筱笙没想到还有旁人在,见这陌生的男孩儿面色桃红、满身春·情,含嗔带怨地斜眼瞪着他,登时绯红了俊秀的脸庞,僵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老、老师……我打扰了,我、我还是走吧,下回来前给您电话。”
“走什么?书房去。”
方惟早恢复清明淡定,倒好水,微笑招呼着。
尹筱笙不依也不行,硬着头皮麻利儿钻进书房。
师徒二人有来言有去语地热切讨论开,岳小贱连同他未消的欲·火一并被晾在客厅,哭够了,没戏了,摸摸鼻子,忿忿告辞了。
彰显愤懑,不忘把门摔得山响。
于世在家呢,看样子回来不会儿,一脸的锅底黑,一身的怒火张扬,超级赛亚人似的,不知跟谁置气呢。
“小贱货休息天不在家,骚气腾腾的死哪儿抖骚去了?!”
看见岳小贱,等于看见发泄桶,甭管多难听,话横着就出来了。
岳小贱爱答不理瞥他一眼,晃悠悠回了房,关门落锁,不许打扰。
于世尾随着,被锁在外头,推不开门就砸,边砸边骂,怎么难听怎么骂,就为出邪火儿。
岳小贱把自己扔上床,脸埋在枕头里生闷气,觉得自己被耍弄了。
按说,他习惯被人玩弄了,早没这么大气性了,可这回,他就是气,气方惟那态度。明明一向都哈着他疼着他,为个破学生竟把他甩一边,一甩就老半天。打那学生进门,别说一个眼神,连个侧眼旁光都不稀得给他,好像屋子里没他这个人,他就不该在屋子里。
当他稀罕待?还不是他把他请进去的?
不干就不干,谁损失谁知道,一个“阳·痿”,指不定够不够劲儿伺候他!
诶?
不是“阳·痿”么?刚才顶着他的,他摸到的硬邦邦滚滚烫的玩意是什么?!⊙o⊙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