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问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怎麽可能是给我的?”我结结巴巴的问。
“没错,就是给你的,愿你能拥有人间最美好的感情。”琴师毫不犹豫的回答。
“可,是,能告诉我是谁给我的吗?”但愿只是一场误会,我想不出在这里会有谁会爱上我,除了聂凡,我不认识任何别的女性,可显然这不是聂凡干的,她的神情和我一样震惊。只有叶洪是平静如常的,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很抱歉,我不能说出他是谁,但一定是很爱你的人,相信你一定会想的到,请收下花和我们的祝福,愿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把花放到我手里,再行了个优美的礼,他们施施然走了,留下我一头雾水的呆在那里。
“寻,寻……”聂凡的脸在我眼前无限放大,把我从走神中拉回来。“什麽事?”
“你的电话。”
我才发现自己的行动电话叫的声嘶力竭,连忙拿出来接听:“喂,那位?”
“寻亲亲,是我,你可怜的律律……”我马上把电话拿远,杜绝耳朵被荼毒。过了一会才又拿过来听,终於等到他废话完了才问:“律,国际漫游很贵的。”
“好吧,长话短说,我明天来巴黎接你回家。”然後就是断线的嘟嘟声。
十四
被律风风火火的接回了s市,身体还残留著墨书告别时紧紧拥抱的余温,从来没有抱的那麽紧,那麽久,带出一片伤感,可是又没有什麽事发生呀,我百思不解。
回来是为了工作,我的秋季服装系列已经基本完成,等我最後定型,然後就是发布会。虽然我从不在发布会上公开露面,但每次我都会去,看自己的作品也是一种学习。美其名曰为设计师,其实很多事都是律和风在帮我做,我只要把服装样式再精细化就够了,和其他设计师不同,我连缝纫都不会,第一次学的时候被针扎到手指,惊动了墨书,以後便被大家禁止碰那个不听话的东西。好在他们为我找的缝纫师很好,可以完全把握我的意图,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麽。而除此之外所有的事,包括服装发布,广告,以及以後的生产,销售都是律和风在忙,律还要忙自己的事,这样连懒觉都睡不成了,常常顶著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上上下下,看一次我心疼一次,只能想方设法做好吃的慰劳他们。他们明白我的心思,为了不让我有什麽心理负担他们还要说什麽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於人的话。
为了不给他们添麻烦我在完成自己的事後尽量不出门,免得他们在百忙之中还要分神照顾我。每天在家里读书写字,做做家务,散步,品茗。最大的乐趣就是研究怎样做美食,慰劳他们一天的辛苦。不知是不是厨艺大有长进,他们每天不管多忙都会回来吃晚饭,有时午饭也要回来吃。
闲暇之余发现邻居的别墅好象换了主人,正在加紧装修,有时要忙到晚上,但午休和晚上九点过後却是一定会停止,才不至於让我无法休息,看来主人应该是个有素质的人,比以前的那户人家好多了,以前的那个爆发户常常夜半歌声,魔音穿耳。
没事可做的时候就隔著雕花栏杆看隔壁的装修,发现他们装修很上档次,是一种很阳刚的风格,配在俄罗斯风格的原建筑上很切合。我对这家的主人更加好奇了,想知道这样一个有品位的人到底是什麽样的。可惜我的好奇心在看到没有得到满足,搬进去的只有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和一个照顾他的老人和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年轻女孩,他们称呼孩子为少爷。
看到那个孩子时我有一点担心,以前邻居留下的不好印象让我对孩子有一种畏惧,他们不知道怎样控制自己的行为,不知道什麽时候会弄出些让人难以招架的事出来。比如,半夜回家弄出巨大的响声,开舞会不知控制音量等,而且对别人的投诉从不理会,好在我们的房子隔音好,不然真是要吃尽苦头了。
隔了一段时间我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那个男孩非常安静,我几乎没有听到过他的声音,也很少看到他在园子里玩,每天上学回来後就呆在房子里,估计不是功课忙就是个电视迷吧。终於能得到安宁了,我在心里庆幸。可是怎麽都没见过孩子的父母呢,工作忙到人影都不见的父母还是不多见吧,看起来应该是富贵人家,有钱却不能享受亲情,真是不能两全呀。一个人住那麽大的房子,虽然有几个佣人陪著,但应该还是会希望父母的陪伴吧,我不由的同情那个可怜的孩子了。
今天律和风都有事不会来吃晚饭了,我一个人有点无聊,淡淡吃了点东西便到园子里休息。院子里栽了很多野山椒,而且定期有人打点很干净,基本上没有蚊虫蚂蚁之类的东西,但我还是带上了天语送我的那支青铜香炉,点上檀香,泡上一杯花茶,再把自己丢到秋千的躺椅上晃来晃去。天气本来已到盛夏,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