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子,我们怎么睡着了?”芙依揉着眼睛,断断续续地说道。
“因为,情到深处自然浓。”凤歌老司机笑意盈盈地说道。
“嗯?”
四人齐齐懵逼脸。
主子说的什么,她们肿么听不懂啊。
难道是什么修仙界的高级术语?
某丸(怜悯脸):嗯呵呵,你不是不懂我歌的污力的……
“对了,主子,我们的功法呢?”芙依想到了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她猛地一拍脑袋,立即清醒了许多。
“喏喏喏。”凤歌听了,立即嫌弃地将那群碍事的书从空间中掏出来,丢给了四人。
她用“怨毒”的目光看着那些无辜的功法:哼哼,就是这些该死的东西,花了她辣么多仙米。
败家。
坑钱。
都是凤世的套路。
嗯——只见当四人接过书后,一个个都“感激涕零”,宛若看神明一样地看着凤歌。
然鹅凤歌并不想理会这些花她钱的小婊砸,于是继续摆傲娇脸。
场面蜜汁沉默。
……
顶楼待客厅的隔壁房间。
那裹着黑色斗篷,斥金一千头咒的男人明显是彻夜未眠,他面容有些苍白,手中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张黄色的符咒。
“咔擦”,门被轻轻打开。
“主子!”见男人这般憔悴的模样,那名叫弄影的暗卫心中很是焦急,却又无可奈何。
主子一向固执,他认定了要做的事,谁都没有办法改变。
南宫冰却宛如没有听到弄影的呼喊,他愣愣地看着手中的符纸,呢喃着:“他回来了……他还没有死……”
那从小陪着南宫冰长大的暗卫弄影也是一愣,神色充斥着满满的不可置信:“主子!云长舒他可是真真切切地随着那位死了啊!这是我们当年都看到了的,为什么您还不愿意相信?”
南宫冰眉头紧皱,但在他看到那张符咒时,眉间又微微舒展了几分:“你难道不觉得当时那件事有很多疑点吗?那位可不是那种性子的人,她做什么事情不到死可是不会罢休的。”
“可是,主子,你也不能仅凭字迹就断定这是云长舒做的符咒啊!”弄影攥着拳头,说道。
“我用了家族秘术,探出了这符咒的所做时间,也隐约窥探到了做该符咒的人的模样,就是他,没错。”南宫冰淡淡道,好似这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弄影身子一颤,失声喊道:“主子,你怎么可以为了他就动用家族秘术!这可是要折损十年寿命的!”
南宫冰神色仍是如常,那语气似在向弄影说明,又好似在自述:“你不懂的。为了他,我愿意与整个世界为敌,只可惜当我明白的时候,那人已经走了……这一回,我绝对不会再放手。”
弄影死死咬着舌头,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他低声说道:“主子,你对云长舒,是不是不仅仅是兄弟之情那么简单?”
“也许吧。”南宫冰轻轻垂眸,却是忽然转移了话题,“今天那卖这符咒的,究竟是何人?”
弄影很快恢复了镇定的神色,可若是仔细看,却能够发现他眼中的光芒似乎黯淡了些许。
“拍卖行那张管事嘴可严了,说是上头的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