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黏在一起说了会情话,杨莲亭忽然想起甚么,先下了床去,在旁边木柜里翻找。
东方不败蹙眉:“莲弟,你在找甚么哪?”
杨莲亭回头,咧嘴一笑:“我找你每晚所用之物。”
东方不败闻言,脸微微一红。杨莲亭走了这几日,他因嫌弃他一人呆在那主院里太过孤冷凄清,就干脆住在这书房之中。晚间就在旁边的起居室里歇息,自然,自然也将一匣子那物带了过来。
于是动了动唇,答道:“在、在衣裳里蒙着呢。”
杨莲亭仔细一瞧,果然木柜虽大,却在中间放着一堆衣裳,他伸手进去一摸,就捞着一个硬物,将它拿了出来。正是他从那南风馆里弄回来装那东西的盒子。
打开来,里面列着七八枚玉势,小一些的上头都系了红绳,只余最大两个还是清洁溜溜。杨莲亭见了,不觉笑道:“教主,这绑了绳子的,可是都用过的?”
东方不败轻点头:“是。”
杨莲亭就把那右手边第二个拿过来,再摸一遍,摸来两个常备的药瓶儿。他用手晃一晃,里头的油膏也用了过半,看来功夫是要成了。
东方不败见杨莲亭把这东西拿来,晓得他要亲自来做,居然有些害羞。虽说杨莲亭下山前这活计都是他来上手,可这不是又隔了些日子么,如今再让他来……东方不败身子一转,那褥子就都缠在他身上去了。
杨莲亭看得好笑,过去一下给褥子扯开,让他老婆伏在他怀里趴着。那身段儿起伏刺得人眼里泛红,缎子似的肌肤让人垂涎,杨莲亭口里有些发干,不过好在之前已然泄过一回,却比平常忍得。
东方不败听杨莲亭心里一下一下地跳,唇边也带出笑来,加上适才动得狠了,就懒懒趴着不动,只觉得被一双粗壮臂膀搂住,被一股男子热气熏着,是半阖眼晕晕然、说不出的安稳适意。
杨莲亭却不放过他,将那玉势在他眼前晃了晃,摇着他把眼睁开,问他:“好教主,你才比量过,是这玩意儿大,还是我那东西好?”说着将下面对着他老婆腿间挺挺,“好老婆,你看看你老公的宝贝和哪个相若?”
他这番调笑,要东方不败脸上蒸霞,他略动了动,就觉得莲弟的东西生生硬挺起来,润润滑滑,弄得他又有些情动,不自觉揉腰摆了两下。那物就一颤,再大了一圈儿。
杨莲亭下腹一热,伸手拍一下他臀:“好教主,莫胡闹。”
东方不败蹂身而上,双手揽住了杨莲亭的脖子,腻在他耳边轻声道:“莲弟……好莲弟……”
杨莲亭心跳得越发快了,只觉得他老婆身子还未好,就已然如此**。若当真好了,可不是要死在他身上啦!他就大喇喇将□戳进东方不败两条雪白大腿之间,上下耸动起来。一边说道:“教主,你,你可真让人……”说着用力把人箍进怀里,狠狠地动作,“……真让人欲罢不能……”
东方不败缠在杨莲亭身上,两条小腿绞在一起,大腿也越发夹得紧了。他眼角泛红,神智迷乱,口里是高一声、低一声叫个不住,一时是“莲弟,你慢些”,一时又是“莲弟,热死我啦”,总归是娇声低吟,唤个不住。听得杨莲亭脸上赤红,眼里充血,卯了劲儿地蛮横冲撞……这般足有小半个时辰,才鸣金收兵,将精泄了出来。
杨莲亭重重喘了喘,先摸一摸东方不败黏湿的长发,再把玉势拿起来,将膏子涂得满满。而后伸出两指,在他穴外揉了两揉,送一根进去搅一搅,只觉着里头湿热暖柔,渗了许多水出来。他晓得这是东方不败之前情动所致,便再探进一根手指,两根一齐动作,将穴向外扩了扩,才提起玉势,慢慢插了进去。
许是东方不败才完了一场情事,浑身都十分放松,又因杨莲亭做了许多准备,进去时很是容易。东方不败也是惯了的,见玉势已然进去,就吸了口气,使这玩意儿没在股间,给他收在穴里,不能轻易滑出。
杨莲亭捏一把他老婆雪臀,用手握着玉势上端缓缓转动,东方不败身子轻颤,口里低低呻吟,却是由着这人动作。两人正在这里温存,忽然外头传来个大嗓门的响声,竟像是炸雷一般的,跟着就有人在门口砸门,唬得两人骇了一跳。
听那嗓音,竟是童百熊来了。
只听那粗豪之人撩着嗓子喊道:“东方兄弟!东方兄弟!你老哥哥我看你来啦!”
东方不败一惊,他身子里可还插着那东西呢,怎能在这时见人?
杨莲亭原本还恼这童百熊搅了自个的兴致,可一见他老婆这般慌张,就觉得有些趣味来。于是低头在他耳边说道:“好教主,现下已然来不及啦,就莫要取出来了,快些穿起衣裳罢。”又跳下床,三两下理好自个的衫子,指了指上头,笑道,“我这黄衫护卫,就不在此处打扰教主着衣。”说完纵身一跃,就抱着那玉势盒子药瓶儿跳上了房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