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做梦了么?相公,你抱抱我吧。”
白洛川听到沈清莲那软软糯糯的一声“相公”,骨头都酥了,身上三百六十五个毛孔恨不得三百六十个都透着舒爽。这大美人儿,连做梦都把自己当相公,不枉他拿命赌了一把,还好,赶上了,要不那些愚民就真的把自己的大美人儿害死了。也怪自己贱手,当年在那方小水潭养伤的时候,每到白日里想念沈清莲的时候,拿小石子儿在石头上刻的。本来是想着伤好后先拿到龙神宫的谕令,申请到这万清河当水君,再把那石头送到清河城,去那沈家明媒正娶沈清莲。好巧不巧的,一场洪水后,事情居然按着自己设计的路子发展了,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白洛川一寸一寸亲吻着沈清莲的脸蛋,说:“宝贝大美人儿,你好好感觉我,你不是在做梦,我来娶你了,你这嫁衣不就是为我穿的么?”
时隔五年,沈清莲看着少年那坚毅俊美的脸,水葱儿般的手指划过脸颊,眼圈儿一红,那水晶般的泪珠儿不断地滚落下来:“呜……你怎么这么久才来找我?我还以为你不想要我了……你扔下我一个人……呜……”
沈清莲一边哭一边控诉着白洛川的罪行,双腿分开坐在白洛川的腿上,双臂环着白洛川的脖子,怎么也不松手了。
白洛川初时也没想过,二人分隔会有五年之久,这五年对自己来说不过就是抽筋剥骨、千刀万剐的疼了五天,而对于沈清莲来说,却是如同被软刀子一刀一刀整整的划了五年,那一千多个日日夜夜,这大美人儿孤孤寂寂的是怎样熬过的呢?
白洛川握着沈清莲那柔韧的小蛮腰,吻了吻他的颈子,说:
“宝贝,这些年让你受苦了,以后我不会再留你一个人了,我会日日这样抱着你……天天亲你……”
沈清莲点了点头,忽然扒开自己的领口,看了看左边那颗饱满的rǔ_tóu,上面的莲花印记又金闪闪的了,沈清莲指着自己的rǔ_tóu,委委屈屈的说:
“我等了你三年,每天这里都又疼又痒的好想你,可是忽然有一天,这里的印子变淡了,淡快没了。我好怕你死掉再也不回来了,我好怕你不要我了,呜……我好想你……”
白洛川被沈清莲这大胆的行为弄得血脉贲张,这骚妖精,真是会勾引人啊。沈清莲在白洛川怀里,继续说:
“我在家病了一年多,这身子你喜欢,我为你养着、守着,吃了好多苦药。后来,我爹爹要我嫁什么河神,我说我已经许给了你,可是爹爹不信,还说我疯了……你也不来,你就是不回来……”沈清莲哭得满脸泪水,双手恨恨地捶打白洛川。
沈清莲那点子力气,如同捶背一样,白洛川握住那双白嫩的手,正色道:
“我的小媳妇儿,都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让你一个人了,好不好?良宵苦短,你爹爹把你嫁给我了,咱们别辜负这洞房花烛啊。”
十三、洞房(上,h)
作家想说的话
开始炖肉蒸包子。
肉肉好难写,好想直接交代一夜春宵,被翻红浪,此处省略一万字。。。。。
白洛川一手抓住沈清莲的露出的乳肉,调皮地揪了揪那颗饱满的rǔ_tóu,粗糙的指腹摩挲着乳晕上那薄膜般的皮肤,渐渐的被乳晕上浮起的一颗颗柔嫩的凸起绊住了手指,这美人儿的身体真是敏感。白洛川另一手也没闲着,拉开沈清莲大红嫁衣上的绳结,脱掉那美丽的嫁衣,小心翼翼地像是拆开一件最宝贵的礼物。白洛川的手指沿着沈清莲的肩膀轻轻一划,鲛绡制成的里衣和内衣便如流水一样从那牛奶般滑嫩白腻的身体上滑落,白洛川将沈清莲的衣服扒了个干干净净道:
“小媳妇儿,岳丈对你很是舍得嘛!不过也就你这身子配得上这鲛绡。”
白洛川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大美人儿满面红晕、玉体横陈羞涩的样子,心里那只野兽张牙舞爪地复活了,好想……好想强了这大美人儿,看他挣扎、哭泣、无措的样子。可又怜惜他是初承雨露,白洛川定了定神,压下了身体那呼之欲出的shòu_yù,想着和大美人儿第一次真枪实弹一定要温柔、要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