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一个老太婆能有什么事瞒着。”尽管老夫人表面镇定,那闪烁其词的眸光却出卖了她。
既然老人家不想回答,她也不逼她。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告诉她的。不过今日,她却确定了一件事,司徒鸣并非她的生父...
司徒鸣进宫不多时,就带着两三名御医风风火火的赶回。眼底那一丝燃起的希望,却在御医一个个摇头中,燃烧殆尽。
“真的没办法了吗?”
老御医摇了摇头,目光再次扫过昏迷在床人儿的手指,一抹无奈出现在脸上:“令千金那根手指恐怕已经废了。”
“司徒静,是那个废物。大人,快去把那废物抓起来,给小姐报仇!”
“你说的对。来人,去把司徒静给我抓来!”
“等等。司徒静,你们说的可是府上的三小姐。”听到司徒静的名字,吴老眼眸一亮,双眼发光的望着司徒鸣道。
“正是。”司徒鸣回答之后才意识到,吴老的眼神。似乎过于热情。
“吴大人,您有所不知,我们二小姐的手就是被司徒静给弄断的,那女人也真够狠毒的,自己的姐姐都下得了手。”
“够了!”在确定这个司徒静就是皇上亲封的神医后,吴大人面如不悦。“一个奴才居然敢在神医背后说三道四,这司徒家的家风,真是甚好。”
心底咯噔了下,墨田立马跪了下来,匍匐在吴大人的脚边,拼命的磕着头,嘴里惶恐不安的嚷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砰砰砰’一个又一个的响头磕在坚硬的地面上.长时间的磕头,导致额头布满了红痕,不多会已掺了点点血丝。却始终没有停息。每颗一头,心底对司徒静恨也随之加深一分。
到现在,他都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废物会成为吴老口中的神医,她不是炼药师吗?什么是成为神医的?同样震撼的还有司徒鸣。
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太医院的老太医,居然会维护那个废物。还有,那个小丫头骗子,什么时候学会撒谎的,居然连皇上都敢骗。不行,他一定要揭穿她。
“吴大人,我想你误会了。虽然她有炼药的天赋,可她是炼药师,不是神医。”那次宫宴他就已经知晓了。
“司徒大人,现在本官算是知道为何静神医要极力脱离这个家族了。”那日的宴会,他因为有事所以没去。只是听别的太医说司徒家的那个废材原来是个超级天才。小小年纪就已经成为了屈指可数的炼药师。不但如此,医术也精湛。
皇上多年来的顽疾就是她医疗好的。事后,他一直想见见这位传呼神迹的天才,却一直没机会。本计划着来司徒府,却又听同僚说司徒静已经脱离了司徒府。当时他还有些纳闷不解。现在,看到这府上的人,他总算是知晓了。
“吴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司徒鸣蹙眉。要不是眼下女儿还需要这老头帮忙,他才不会那么客气呢。
“叫你那奴才,滚下去吧。看着碍眼。”
“没听到吴大人的话,还不滚!”
“是。是。”
墨田下去后,床上的司徒纤悠悠转醒。“爹爹。”
“女儿。女儿,你感觉怎么样。”司徒鸣立马来到床边,
泪水夺眶而出,挣扎着要做起来,却被司徒鸣强行按在床上:“父亲,您快去帮女儿报仇,女儿要杀了那个贱人,杀了她!”
“胡闹。”这女儿,怎么能不分场合的乱说话,没看到现在还有外人在嘛。
“司徒小姐醒了。”
“你是?”司徒纤的眼底闪过一丝迷茫,不过很快回过神来。没想到这个时刻居然会有外人在场。
“司徒小姐,你这个手老夫是无能为力了。”话落,简单的收拾了下,也不等司徒鸣挽留,与方才一起来的二个同僚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只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临走前留下了一句话:“司徒二小姐的病,除了神医,恐怕...”
听到还有希望,司徒纤立马用那只完好的手拉扯住司徒鸣的手臂,焦急的问道:“父亲,神医是谁,你快让她来给我治疗,不管花多少钱都要把他请来。”
司徒鸣黝黑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女儿解释。要是让她知道,他们口中的神医,就是她刚才喊着要打要杀之人...
“哎呀,父亲,您快说啊!”
“是司徒静。”
“什么?”司徒纤不可置信道。那因为惊愕张的大大的嘴巴,都能吞下一个鸡蛋了。
“是司徒静。”
“是他。”良久才将嘴巴合拢。一抹毒计再次闪过脑海,司徒纤接着开口道:“父亲,既然我的手是那贱人弄成这样的,她就有义务给我弄好。您现在就去祖母那里把她给抓来!”
“这...”司徒鸣有些犹豫,毕竟现在的司徒静比不得从前,在靖国,被称之为神医的都享有三品大员的权力。也就是说,司徒静现在的权力与他平齐。如果真像她所说,事情闹大可就不好交代了。
“哎呀,父亲,您倒是快去啊。”见司徒鸣迟迟不动声,司徒纤急了,委屈的催促道:“难道与您的面子比起来,女儿的手指头就不重要了吗?”
岂能不重要。“这就去!”就这样,司徒鸣带着一大堆人赶去了老夫人的院落。说来也是碰巧,赶去的路途中,他想了千万种理由,唯一没想到的是居然会在半路碰到司徒静。
“逆女,正找你呢,你自己倒是送上门来了。来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