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是什么免税轻赋的好事,打仗他们这么兴奋,真是一个好斗的民族。”李犇随口说道。
“哪个民族不好斗,天下就这么大,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牵马男子面无表情幽幽地说。
“喂,你是哪个民族,你以前好像没说过。”李犇转头问道。
“无族无家,族灭家亡。”明琛看了看李犇说道,随即加快了脚步,不想继续这一话题。
人家不想说,也不好再问,李犇加快脚步跟在后面。
走到镇中,一个圆形的擂台支在中间,有光着膀子,胸毛挺重的大汉在上面摔来摔去,李犇在远处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这个应该是相扑还是摔跤。
“这叫什么?”李犇转头问身后的明琛。
明琛眼盯着擂台之上,回了一句,“搏克。”
李犇也把目光投向了擂台之上,有一个汉子已经节节败退,再被摔几下就要撑不住了。占上风的一方又是几记猛攻,汉子狠狠地摔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起不来。胜方伸手将地上的一方拉起,双方拥抱,败者下场,把擂台留胜利方。
“还挺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嘛,你会吗?”李犇不怀好意地看了看明琛。
“会。”男子并没意识到李犇不怀好意的目光,仍看着擂台。
“我看看奖品是什么?我去,居然是一头牛,牛卖多少钱。”李犇用胳膊肘碓了旁边男子一下。
“一头牛普通的二十两上下吧。”明琛淡淡地回答。
“这这这这,这有人要上台。”李犇举起手,一通乱喊,把周围人的目光全吸到两人身上。
“这位勇士请上擂台。”擂台上的汉子,向李犇发出邀请。
“呵呵,我不会,是我朋友要上。”说着李犇把手指向了一旁的明琛。
明琛一脸意外地看着李犇,没想到一头牛就把自己给卖了。“我不去。”
李犇转头看向明琛,道:“喊我也喊了,现在大家都看着,你不去,那只能我去了。”说着做出要上台的姿势。
刚迈出腿半步,便被一手大手拽了回来,“好好牵着马,别乱跑。”
李犇看着拽着自己胳膊的明琛,一阵谄媚,“不跑不跑,你放心去吧。”说完,还在明琛的背后推了一把。
明琛撩起袍子系要腰间,大步上了擂台。
“这位勇士,请脱衣服。”擂台上的汉子道。
“不用,我不喜欢光着身子给这么多人看。”明琛冷冷道。
擂台下的李犇倒抽一口凉气,哥,你这会不会说话啊,你不喜欢光着身子给这么多人看,言外之间就是你对面的喜欢被人看啊,你这不是挑衅么,情商这么低真不该这么放出去,早晚惹祸。
汉子眼含怒意,抬手就按向明琛的两个肩膀,明琛不急不缓的躲了过去,一手轻轻一拨,一个四两拨千斤,一百八十斤上下的汉子便躺在了擂台上,台下声声叫好,李犇激动的连蹦带跳,眼睛里二十两雪花白银闪闪发光。
躺在地上的汉子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双发起了攻击,很快两个缠到一处,明琛体重上与汉子相差悬殊,被汉子用蛮力推得节节后退。李犇在台下心提到了嗓子眼,我去,平时拎我跟拎小鸡似的,今天怎么自己成弱鸡了。
汉子加力向明琛扑来,男子一个转身,汉子扑了个空,差点儿摔在擂台上,勉强控制住重心,刚刚站稳,明琛双脚一较劲,两手抓住汉子的肩膀,把人举过了头顶,狠狠地摔到擂台上。李犇看傻了眼,更坚定了之前委曲求全的战略方针的正确性,激怒了明琛,几条小命都得交代在这儿。
躺在地上的人没再起来,明琛伸过手去,汉子抓住,两人拥抱,汉子竖着大拇指走下了擂台。
明琛冷漠地站在擂台中央,硬冷的脸上全一丝表情,台下议论纷纷、交头接耳好一阵,却没有人再敢上台。
一个代表主办方的老者走上擂台,举起明探的右手,将花环戴在他头上,又顺手指了指擂台左方柱子上耍拴着的牛。
明琛跳下擂台,一把扯掉脑袋上的花环,摔在地上,把牵牛绳塞在李犇手里,抓起白龙的缰绳就往前走。
李犇牵牛跟在一人一马身后,又生气了,先别去惹他,让气球自己先漏漏气,省得一过去爆了。
在镇里面晃荡了大半个小时,一人一马也没回头。
李犇觉得是时候出手放气了,不能让几个小时暴走的悲剧再上演,脚上的泡还没下去呢,再来一层活受罪。就算再起一层水泡也不一定能化了野兽心里那团戾气,说不定还得请菊花兄出马。
“哎呀。”李犇坐在地上抱着腿,一声惨叫。
马停了,人回头,三两步走到地上人身边,把人抱起来放在牛背上,把牛绳链在马绳上,拉着一前一后两个畜牲走。
“……”这就完了?也不问问我哪疼?太过份了吧?我哪疼呢,好像哪也不疼,入戏太深,以为真的哪儿疼。
牵着马牛的男子买了很多吃食挂在牛角上,又买了几只活鸡挂在马背上。
坐在牛背上晃悠的李犇舒服极了,骑牛就是比骑马舒服,首先这高度就不让人害怕,再说速度也很宜人,牛背宽厚比马背有安全感多了,李犇甚至想过这牛不卖了,就当自己的坐骑,骑到临安去。
不过,好像速度有些问题,估计三年五载才能爬到,那菊花兄可能要抗议了,被野驴使用个三年五年,回去之后不知道松得敢不敢出去约了。
“这位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