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干涉。
这是他一直渴盼的时光。
石磨盘下的等待,日复一日,哪怕是浔阳城那一日他说再也不吃糖,也难以抹煞。
这是他的执念,也是他的劫。
他的骨子里还流淌这将夫人的血。
纵使,最初,她选择抛下他,纵使,现在,她又回来找他。
阿夜的智力还是个孩子,他本能的期待着血脉亲近之人的疼爱。他也许曾记仇,但最终选择了原谅。
我合上眼,不再看那窗外的景象。
阿夜,这一世你的劫,如此算是结束了么?
那我是不是该离开这个地方了?
我忽然觉得很疲倦。
从心底生出的疲倦。
很想好好的睡上一场。
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就那样静静的睡着。
不管天黑,还是天亮。
动也不懂的躺着,一直睡。
不再想任何事情。
包括长夜,包括断情劫。
就在我放纵自己陷如放空状态时,门被粗暴的推开了。
将夫人脸上的矜持蒙上了一层淡青。
“他不肯走。”
将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