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骁柏伸手去接,咕咕的猫爪子却往旁边避开,晶亮的紫眸一错不错的盯着顾骁柏,眼睛里面带着跃跃欲试的光芒,空闲的另一只爪子艰难的伸出一根指头,“主人,我有一个小小小小的条件,你很容易完成的,答应人家好不好,好不好嘛?”
“说。”
“那啥。”咕咕不好意思的挥动着长尾巴,“走的时候,把墙壁上的夜明珠带走好不好,还有还有,我还嗅到了很多宝贝的味道,我们都带走啊!”
“你这是不对的,不告而取之,谓之偷,知道不!会被关到牢里面去的,会受到众人的鄙视和谴责。”顾骁柏不得不苦口婆心的和咕咕讲道理,现在是城主的不义之财,拿走也就算了,要是以后逛街咕咕看到好东西不管不顾的拿走怎么办?
咕咕投以鄙视的小眼神,“主人,城主坑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拿走他的东西有什么啊。艾米就在里面,说不定在受苦,你现在却和我讲道理,嘤嘤嘤,艾米好可怜。”爪子遮住眼睛,从指缝里偷偷的看着主人。
先以大事为重,教育咕咕有的是时间,“好,我答应你,把药给我。”一次妥协,接下来就有无数次的妥协,顾骁柏注定是拗不过咕咕对宝贝的热爱的。
随便弄了一杯酒水,顾骁柏往里面滴了一滴咕咕友情提供的超强méng_hàn_yào,他怕一滴不够,还加了一滴,咕咕砸吧了一下嘴巴,再来百十来个秃鹫都能够放倒了。méng_hàn_yào本身是无色无味的,但加入了它的酒水却变得奇香无比,引诱人去品尝。
秃鹫到这儿不仅仅是过来见城主的,还有就是来品尝一下地宫中美味的小妞儿,他们管后街的这个逍遥地叫做地宫,享乐的宫殿。但有人并不想他碰那些漂亮的美人儿,免得弄脏了,可是秃鹫憋了一肚子的j□j没处发泄,眼角余光看到软倒在一侧的艾米,心中叹息,很怀疑艾米是不是和艾利一个爹妈生的,相差实在是太大。但胯、间之物蠢蠢欲动,就是一个墙角都他能够抽动两下,更何况将艾米翻过来看,其实也挺好的。
秃鹫正要实施自己的兽性,偏偏顾骁柏推门进来了,顾骁柏嗡声嗡气的说道:“先生,酒来了。”眼角余光已经将室内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秃鹫这qín_shòu竟然要对艾米……要是他晚来一会儿,真是不敢想象后果。
被人打断了好事,秃鹫大怒,冲到顾骁柏面前就要将这个胆大的侍从狠狠的揍上一顿,但靠近了,鼻子敏锐的捕捉到一丝好闻的味道,视线落在托盘上玫红色的液体,惑人的酒水装在漂亮的高脚琉璃杯中,看着就高端大气。
顾骁柏适时的说道:“先生,小的找了半天,发现这款名叫高大全的酒最能够衬出你高贵的气质。”
秃鹫已经被酒水散发的美味味道蛊惑了心神,顾骁柏说的,只是压在他心中最后一根稻草,让他渴望变成现实,“嗯。”
顾骁柏目光灼灼的看着秃鹫将整杯酒喝了下去,喉结滚动,喝得多么的快速,当最后一滴酒下肚时,秃鹫的目光已经变得涣散,躺倒在地上傻乎乎的笑着,胯、间宽松的裤子被高高的顶起,咕咕忘记说了,此种méng_hàn_yào服用下后,人在昏迷前会感觉到最极致的快乐,所以在它的那个时代,是毒、品的一种。
顾骁柏厌恶的踹了秃鹫一脚,就是这么个玩意儿使得他受伤,不然一张好端端的脸也不会如现在一般丑恶。谁知秃鹫挨了这一脚并没有呼痛,反而口中发出舒爽的呻、吟,四肢抖动了一下,胯间一扭,一阵湿润的腥膻味道在空间中弥漫,秃鹫胯、间顶着帐篷的地方,肉眼可见的半软了下来,如今是鼓鼓的一小坨。
顾骁柏傻眼了,哆嗦着手指,结巴了半天没有说出话来,他,他,他那一脚算什么,怎么现在想想这么恶心。
顾骁柏恶心了半天,找了一根看起来正常的棍子翻开秃鹫的领口,他现在看棍状的东西就想起来醒来时那个房间堆放的长短各异的东东,实在是怕拿到不该拿的。挑开秃鹫的领子,顾骁柏惊喜的发现,妈妈给他的项梁就在他的脖子上。
顾不上恶心,顾骁柏蹲下身就将项链扯了出来,高兴的看着项链,主要还是那枚漂亮的项坠。链子其实是普通的银链,随处可见,是小柏妈妈在上一根链子断了后换上的,项坠却不同,据小柏妈妈说,项坠是四季堂林家的传家宝,传男不传女的,但到了小柏妈妈这一代,林家只有她一个孩子,项坠也就给小柏妈妈当了嫁妆,直到到了顾骁柏的手中。
项坠有个美丽的名字,叫做静水之衡,名字有什么含义顾骁柏不知,但它如水滴状的模样十分的喜人,虽然是玄色的,但十分的剔透,项坠不大,挂在颈项中看起来很别致。秃鹫也是喜欢上了静水之衡的模样,这才没有献宝,作为战利品占为己有。
顾骁柏本要直接戴到脖子上,但手上的动作猛的一停,好恶心,静水之衡刚才还贴着秃鹫的皮子呢!
放在口袋中又不安全,跑动中掉了怎么办,顾骁柏于是招来咕咕,“咕咕,先放在你身边,说好了,是借你的地方放一放,出去后要还的。”
咕咕捂着空间为难的说道:“可是人家的空间地方也不大了啊,放不下东西了!”眨巴着眼睛的模样,颇有些可怜巴巴的。
要不是顾骁柏看到过咕咕的“胡吃海塞”,绝对被他骗过去,“哦,是嘛,那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