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干吗?”
梦都被丽萍突然的举动惊愕得晕头转向,莫辨东西。
他一骨碌从地板上爬起来,久久地瞪着新娘子,好半天后,忽然脸色难看地一把揪住丽萍胸前的肚兜,大声地吼道:
“丽萍,现在,你是我老婆了!知道吗?从昨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老婆了!现在,我要和你睡觉!我要和你!”
“噢——?对、对不起,梦都,刚才、我做、恶梦了!我梦见自己、进入了一个阴森恐怖的森林,后面有只大灰狼,突然扑到了我的身上!我是在躲逃那只大灰狼,对、对不起了,梦都!”
这会,丽萍终于清醒过来了。
她看着新婚丈夫满脸盛怒的表情,心里有些紧张,慌忙结结巴巴地进行着解释。
“噢——,你、做梦了?”
梦都这才松弛了悖然大怒的脸庞。
他松开了妻子胸口的小肚兜,接着,便迫不及待地扑上床去,两手忙乱地解脱妻子的肚兜和胸罩,然后,再去解脱丽萍冰清玉洁身体的最隐秘部位的内衣内裤。
“你、梦都,你还没吃饭呢!”
因为是新婚后第一次与丈夫同床,加上两个月前,那次醉酒后被梦都强行刺激留下的后遗症,丽萍条件反射地伸出双手,还在企图遮挡自己最隐秘的部位。
她喃喃地对新婚丈夫说道:
“梦都,刚才,妈妈跟我叮嘱了,说你起床后,她要亲自为你做面条,要为你煮一碗年年有余的面条。”
“不吃不吃!现在,我最想吃的就是你,是我最亲爱、最最漂亮的老婆!”
梦都带着几分粗鲁、几分焦躁,迅速扯去了丽萍身上所有的棉纱和遮蔽物,一翻身扑到她的身上,便迫不及待地跟她进行新婚后第一次的肌肤相亲了。
啊——昨天,我和梦都、已经结婚了!
现在,我是他的合法妻子了,现在,我只能由他任性地对我进行折腾,以满足他生理上和心理上的需求了。
平生第二次,丽萍被同一个男人压倒在床上,承受着高级动物原始的、粗犷的、难以言表的攻击。
她感到了身体某个部位的明显不适,感到了呼吸的急促与困顿,却丝毫感受不到许多女性在闲聊时,津津乐道的那种异性相爱时的快感与欢乐。
啊——,现在还能怎么办呢?
现在,既然我已是他的合法妻子了,并且是在大庭广众下与他结为夫妻的。现在,我只能由他摆布、由他攻击、由他折腾了!
丽萍紧闭着双眼,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的急促喘息,间或也会发出轻微的、不知是快乐还是痛楚的,心甘情愿地成了梦都的俘虏。
人们常说,新婚初期的新郎,往往会变成疯狂的、失去理智的、没有控制能力的、自损自残的傻瓜。
有不少新婚燕尔的新郎,只知道从新娘身上寻求刺激、寻求欢乐、寻求满足,却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健康与寿命,不顾及妻子的感受和休息。
梦都原本就是个纨绔子弟,自然摆脱不了这种痴傻的作为!
在初次的疯狂过后,梦都并没有起床去吃妈妈给他煮的“年年有余”面条,而是满足地躺倒在床上,很快又打起了舒适悠长的酣声。
下午三点多钟,当梦都的醉酒完全清醒后,看见自己的新婚妻子,正坐在窗口的小圆桌旁,低头在看ipad,他又诡笑着爬下床来,一把拉住丽萍圆润的手腕,无限贪婪地说:
“亲爱的,快,快跟我上床来,我爱你!我还要——”
梦都边说边拉着新娘往床上拖去。
“你干吗呀?梦都,上午的时候,你不是、已经、要过了吗?”
丽萍极不情愿地往后退缩着脚步,并努力甩着被梦都拉住的手腕,企图从梦都的掌控中脱出手来。
“哎哟,别啰嗦啦,你快点好吗?我要、我还要——!”
这时,梦都不但不放松丽萍的手腕,反而更加快速地将丽萍拉向婚床。
到了床边,梦都不管不顾地将丽萍按倒在新床上,接着,双动作粗野地再次剥去新娘子身上所有的衣物,在丽萍冰清玉洁的**上,肆意地寻求新婚后的第二次欢快。
当第二次的需求得到满足后,梦都两次躺倒在床上,惬意无比地又睡了一个多小时。
将近五点半时,梦都从睡梦中重新醒过来后,又肆无忌惮地将新娘拉回到床上,又在她洁白如玉而富有弹性的**上,进行了新婚后的另一次蹂躏!
恍惚之中,在不到二十四小时的时间里,丽萍根本搞不清自己被新婚丈夫骚扰了多少次!
少年不知死滋味,新婚不辨利与弊。
要今天的社会中,有多少象梦都一样的年轻后生,压根儿就不知道一个最最简单的道理:
在过去的皇宫中,皇帝吃着世界上最营养的食物,穿着世界上最华贵的服饰,享受着世界上最高等的服务,最后之所以一个个夭折短命,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他们纵欲过度,就是他们兽性太强!
条件优越欲过度,反误了卿卿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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