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对狗男男!”
手中的盘子毫不犹豫,照着吕梁脑袋顶用力砸下去。
吕梁本能的用手臂挡头,盘子应声砸在手臂上,四分五裂四处飞溅。
吴显贵身材魁梧,还比吕梁高出半个头,修车工的手劲那可不是盖的,哪怕当老板这几年不怎么碰扳手了,但底子在那里摆着。
就听吕梁惨叫一声,踉踉跄跄后退几步,蹲在地上抱着手臂表情极其痛苦,同时额头慢慢流下一行鲜血,可能是陶瓷碎片划伤了头顶。
“汪汪!汪汪!”
这时旁边本来安安静静的狗,因为受到惊吓,突然冲吴显贵大叫,这才让他注意到屋里还有条狗。
“马克?妈了逼!不是说狗丢了吗?怎么在这里!你们两个贱人!”迈腿向吕梁走去。
向杰赶紧拉住吴显贵。
“显哥,你误会了,听我解释!”
吴显贵一脚踹在向杰心窝上:“去你妈的!”
反手去摸腰上插的菜刀,摸了个空。
真后悔刚才丢了那把刀,砍死这两个傻逼都不够解气!
向杰摔在地上,手被地上的陶瓷碎片划破,但现在他也顾不上这些,赶紧爬起来。
马克挡在吕梁前面,冲吴显贵狂吠,吴显贵四下想找个趁手的东西把马克也废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了五天班才到周三,我终于理解为什么放七天叫大长……假!
因为连续上七天班真的好长……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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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这一窝狼崽子啊!自己养的一人一狗,原来全向着别人,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抄起一把木椅子,对着马克便砸,向杰及时抱住,椅子力道偏了,砸在木质茶几上。
“别打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求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什么!好啊,你要解释,我就听听你怎么跟我编。”
“我……我和吕梁什么关系都没有,显哥,你要相信我。”向杰急得快哭了,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吴显贵颤抖着手,指着马克和后面的吕梁:“你就是来这里考试的?你养的狗就是这样护主的?谁是主人?他他妈才是主人,你和这傻逼到底在一起多久了?多久了!!!”
吴显贵吼得脖颈青筋突起,他是真想打向杰,可一见到他手上流血,心里就该死的不落忍,这太tm怂了,都这时候了,他心疼个鬼啊,弄死这两人才对吧!
向杰转头看眼缩在狗后面的吕梁,此时他根本不敢动,一方面,他手让吴显贵打伤了用不上力,另一方面,就算他没伤也不可能打得过吴显贵,从外形到气势,他都明白自己根本干不过这个农村大莽子。
更别说一个被戴了绿帽子的农村大莽子,他丝毫不怀疑吴显贵有徒手撕了他的能力。所以吕梁根本不敢说话,眼睛四下找哪里有遮掩物。
向杰回头对吴显贵说:“我和他……全都是误会,他是个混蛋,我恨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跟他有一腿。”
“你们两个每天早晨都约会,还敢说误会!”
“我们哪有每天早晨约会!你听谁瞎扯的?”
吴显贵双指指着自己眼睛:“我亲眼见到的,亲眼见的!全都录下来了,死不认账有意思吗?是不是要我把视频给你看,你才肯承认?”
向杰大声道:“看就看!我没有每天和他约会!没有!”
“我靠……”吴显贵捂住眼睛呜咽,七尺高的大男人说哭就哭,从小到大再苦再穷都没哭过,现在突然忍不住就哭出声来,哽咽着说:
“没有你妈逼啊……呜呜呜,不但有视频,还让我抓了现场,你还没有……向杰,你骗我也得有个限度,我就知道你喜欢这种小白脸,我脸黑,你何必非要和我在一起?你要为了钱,我都给你,全都给你,我去死,成全你们行了吧!”
“汪汪!”这时狗对着吴显贵又叫了两声,听起来像是同意他的说法。
吴显贵气得快要站不稳了。
看看狗,看看向杰,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这两个东西吃他的喝他的住他的,现在反过来让他去死!他尼玛不是武大郎,他是武松!
抡起拳头照向杰面门就是一拳,把向杰打得扑倒在地。
马克重又对着他狂吠起来,可能是知道吴显贵要对付它,叫得更凶。
吴显贵抬腿想踢,向杰倒在地上额头撞在尖锐的破瓷盘上,立刻:“啊!”的一声捂住额头,可是血仍然钻过指缝流得吓人。
吴显贵看到向杰受伤,略一犹豫,抬起的裤腿就让马克咬住用力扯,刺啦一下给他扯掉一大块布料。
向杰捂住额头非常痛苦,吴显贵面对如此混乱的场面实在看不下去了,这都是什么玩意儿啊……
说实话,他能打死向杰吗?不能。他能打死自己一手养大的狗吗?不能。他能打死吕梁自己赔他一命吗?或许能,但现在这样的情形,他突然就不想了。
他是谁,他在哪儿,他在做什么?
这三个问题突然冒出来把他难到了。
他现在在这里其实就是个错误!
抬腿甩开咬住裤脚的狗,他沉痛的看眼向杰,转身便向大门大跨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