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这般!
周君策看着在他身下意乱情迷的江杨氏,看着那尖酸刻薄的嘴巴再也吐不出半个骂字,而是不断yín_luàn着粗鄙之言:“……又硬了……好厉害……jī_bā……”原本赤红的双眸慢慢恢复了平静。
虽偶尔也会叫些丫鬟伺候,可对于他来说,最能酣畅淋漓的释放心中的压抑还要数这耐操的村妇,身板结实,又浪荡,不像小丫鬟身娇体弱又玩不了情趣。
而且偷人总归刺激点。
一场情事过后,周君策换了身衣裳,瞧着外面摇篮里的大胖小子,有些怜惜的伸手把人抱起,解开粗糙带着些补丁的襁褓,眸光带着些柔情,手轻轻的摸了摸男孩下体,忍不住叹道:“终于有后了。”这些年虽然表面上维持情深,但他也不是圣人。偶尔的纾解亦或是高高在上的逗弄想要飞上枝头的野麻雀,但却从未有人替他诞下一子。
果然还是要耐操的,像他娘,像他们村里祖祖辈辈所有的女人一般,怀胎八九月了还能下地才是正常的。
不过孩子……
脑海不禁浮现出贾赦堪称天真烂漫的性子,周君策眼眸瞬间带着丝决绝!换个角度思索,贾赦纨绔散漫,贾政叫嚣着一心读圣贤书,从另一个方面也只能说明贾代善权势之盛。
而他呢?他当文官就算入阁了却也无法权势传承,而贾代善却能留下爵位。
看着似乎感受到凉意,不满噘嘴哭泣的儿子,周君策想了想,他生财有道的办法得换一条。
保证自己能得一个世袭罔替的爵位!
“时候不早了,你带着孩子快回去吧!”
江杨氏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将有些粗糙的手往周君策眼前一摊,“钱呢?!狗蛋吃饭喝奶不要钱啊,那个老虔婆多吃条鱼都不行,我跟你说这儿子可是你的种!告诉你……”
“闭嘴!”周君策瞥了眼正碎碎念的江杨氏,从腰间解下来之前特意换了的荷包,从里面掏出一块碎银子给人扔过去:“我卖货也赚不了多少钱,你这个臭婆娘给我省着点花!”
江杨氏眼前一亮,将孩子随意的往摇床上一放,接过银子,乐得像偷道鸡的黄鼠狼一般,忙不迭的往嘴里一塞,带着些暗黄的牙齿将银子咬了又咬,再三确认后,将沾着口水的一两银子贴身藏好,才视线转向面色阴沉的周君策,不以为意道:“我心中有数!你赶快卖货去吧,真是的,多大年纪了连个老婆也讨不到,比我家那个没用多了,也不是知道你当年哪来的胆子,也就是姐姐瞧你这脸有几分俊俏……”
说起来当年要不是这张脸!
江杨氏想起六年前那一幕,面上带着些绯红。她当初又生了个女儿,正被老虔婆埋怨着,正出来散散步呢,就被人从背后偷袭压倒在草垛里野合,说起来真不是这脸长得贼俊,她早就扯开嗓子大骂了。
周君策把人的话当耳旁风,说起来这些话翻来覆去的他闭着眼睛也能倒背如流,毕竟从前他未考取功名前,他的好二嫂就是这个德行。
结果呢,呵呵呵呵!
若不是那天他刚守孝结束入京为官,被人排挤,心中挤压了苦闷之绪。无意中散步到村中,又见到了江杨氏泼辣的一幕,想起往事种种,也不会一时意气。所幸此乃无知蛮妇!
垂眸遮挡住了自己扭曲的眼神,周君策又看了眼被放在摇篮里的儿子,径直走出了房门。无视着破败的小院,周君策将柴门小心翼翼的合上,又走过狭长阴暗且曲曲折折的六尺小巷,待亮光越来越盛,周君策面上的神色便越来越重。
宜昌老街前朝乃是烟花鼎盛之地,琵琶巷中诉说翰林风月,但本朝严禁契兄弟之行后,便渐渐没落下来。许多自诩正派人士看都很少看一眼,唯恐添了污名。故而老街即使经过整改又重新繁华起来,可从前巷子里的屋舍却渐渐颓败下来。在此居住的无非是些暗娼之流。
尽量隐匿着自己的身形,将自己融入到吆喝的贩夫走卒中间,周君策才缓缓舒了一口气。
丝毫不知,在他背后有两菜贩子默默的咬耳朵。
“啧啧,才一个时辰不到,就出来了,肾亏啊!”
“连着五天起早贪黑的能不亏吗?”瞧着刚有些亮色的天,贾赦抑郁着蹂躏手中的菜叶:“刑部怎么查案的啊?”
“你急什么啊?爹不是还要调查罗家案子,梳理他的人脉关系嘛!”司徒晨拍贾赦的手:“你别浪费粮食!要不是有你爹出面,就凭借我们两个,你觉得我父皇相信的可能性有多少?现在一路畅通算开绿灯了!”
“绿灯是什么?”
司徒晨:“……”跟土著有代沟了怎么办?
正当司徒晨思忖着用什么词来代替,有一老婆婆提着竹篮笑着站在他们两面前,问:“小伙子,这韭菜看着挺嫩的,怎么卖啊?”
“韭菜?”贾赦扫扫他跟司徒晨从御膳房偷出来绿绿的菜,木着脸看买主。
韭菜……他吃都没吃过这道菜!本来他想拿肉类的,毕竟带着毛呢,好歹知道鸡鸭长什么样,可是大清早的菜台找来找去,都说新鲜的还没到。
司徒晨傲然一笑,从自家摊子里挑了挑,递过去几株,道:“您看看,这菜可是我们自家吃的呢!绝对口感好!刚摘的,我们兄弟两今日刚开张,给您半买半送,十五文钱半斤!”
老婆婆身子一僵,低着头看了看,默默叹口气转身离开,小声啐啐念着:“老婆子眼花了不成,芥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