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生离死别,以後多的是相见机会,你这小子恼父亲了!」
祁澜嘿嘿笑两声,笑得无比地甜,彷佛刚刚的冲突是假像般,迳自解释韬虹的不快。
「别挂著我,以後你有空就去砍些硬东西,铁啊钢的,把自己弄得坑坑洞洞!那长流找我来补,你就常见我了,还可以回剑场去;要是不能,顶多我不时就带语冰与虫虫来嚣狄府找你,让你们聚聚旧……」
韬虹多想以双手掩上耳朵,最後还是用力闭上了双眸。
他要是能,就把自己整把都化碎,乾乾净净地自毁,不用惦挂著谁人。
祁澜说著说著,又觉得马车内只有自己的声音,空洞得吓人,他的声音渐说渐悄,最後没再说下去,也学著韬虹望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