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虽是夜色最深的时候,但立春楼却热闹非凡,周三不敢怠慢碍手碍脚的总算是又寻了一藏身的地方正想着停下脚步,却瞧着前面有个门上挂着一个小牌,上面写有绿哥两字。
周三立马动了心思,莫不是这里就是那绿哥的住处?墨玉应该就在里面。看着也像是没人的样子,不如自己早去找了东西,也免得自己老爹多受一时的罪。
想到这里周三也不敢耽搁,趁着四周无人当即快速闯了空门走了进去。虽心中奇怪这屋中无人却未锁门,而且似乎还燃着什么木香,香喷喷的很是舒服。
这才走进屋中不久还未来的急翻找,便听见有嬉笑之声打门外传来。
周三当机立断躲进了一木柜当中,微微开了一条缝瞧着外面。
只见着一掌灯少年媚笑着扶着一大老爷慢慢走进了屋中,随即将那屋中四角的蜡烛一一点燃。
顿时整个房间亮堂了起来,周三心惊道:这那是什么住人的地方啊,明明就是一刑房。墙上挂着几幅龙阳春宫图,一旁紧挨却是几条挂着的长鞭,颜色各异粗细不等。鞭子下面的矮几上更是摆着手铐脚镣,还有那些个古怪的东西让周三叫不出名头来。
屋正中更是摆着一木马一般的器物,上面有着两个凸起的圆棍,一只笔直挺起。一只顶头微弯且那颜色泛着黑,上面似乎还有一些个小点。周三觉着那两个东西眼熟,再瞧着那大老爷慢悠悠的坐在了床上,正有条有理的脱着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怪的坐好,一条发黑粗壮的ròu_bàng垂在腿间。
瞧见了此物周三才想起,这两个凸起的圆棍不就是按着人的ròu_bàng做的东西么?
那掌灯的少年微微皱眉环视了眼屋中四周,随后打那矮茶几上搬出一大木箱子来,里面装着的正是十来根大小不一材质不明的假yáng_jù来,更有几颗白玉一样的小石球连着绳子放在里面。
“绿哥,你过来替我锤锤肩。”那坐在床上的大老爷,浑身横肉微微发富,花白的头发一双细长微眯的眼睛,给人黄鼠狼一般的感觉。
绿哥僵着脸便走了过去,爬上了床坐在大老爷身后,安安静静的给那赤裸着身子的老头锤起了背道:“黄爷有段时间没来了吧。”
“还不是我家那表少爷失踪闹到,你说好好一京城大官他不做,跑这儿来干什么?”那老头似乎心有怒气道。
“难不是为了迎娶小姐来的?”绿哥到长的一副乖巧摸样,鼻子高挺双眼始终像是含住水气一般。就是打进了屋便没了什么笑脸。
“若是这样我便不会如此心急了。”黄爷叹了口气,转身一把握住了绿哥的手揉了两下色迷迷的问道:“我让人拿来的东西?”显然色心起来有些等不及了。
“我这就去给爷拿来,保管您今晚舒服的不想回去。”那绿哥微微一挑起嘴角便站了起来,朝着周三所在的木柜走来。
周三吓得顿时屏住了呼吸,那绿哥走到一半便停了下来,低下身打一旁拿出了一个小布袋,随后冷笑着回身问道:“爷可准备好了?”
那黄爷当即点头一脸期待的看着绿哥,绿哥打开了那布袋,只见着里面是一套新打的铁chù_nǚ,更有几根牛皮绳子制成的项套皮衣。
“那穿上吧!”绿哥当即变了脸一副嫌弃的看着老头,手一抖便将东西全部扔在了地上。
大老爷急忙跪在地上将东西全部捡了起来,手脚显得有些迟钝的将那铁chù_nǚ穿在了身上,更是将那牛皮条做的衣服也套在了自己身上,那玩意之所以能称作衣服,只因为他有领子也有袖子,更有衣领的摸样,却没有那些个可以罩住奶头和大半身子的布料。
绿哥见着那黄爷准备好了,冷笑一声便朝着挂满了鞭子的墙走了过去,顺手拿了一根八股编制的牛皮小鞭来,这下倒是没去询问那黄爷直接一鞭子就抽打在了黄爷的背上。
那黄爷当即再次跪倒在地,却不是发出吃疼的喊叫声,反而是舒爽的呻吟。
绿哥听闻当即上前又是抽了几鞭。
“嗷~~~爽。”那黄爷舒服的挺直了自己的背部。
绿哥上前一把掐住了那黄爷的rǔ_tóu慢慢的向外拉扯同时用鞭子的尾部慢慢磨蹭着黄爷的rǔ_jiān小孔一面羞辱般问道:“你就哪么喜欢被人用鞭子抽么?”
黄爷舒爽的眯起了自己的眼睛道:“还不够,再用力向外扯。”
绿哥听闻更为用力一扯,瞬间放开又是站起身来,对着那黄爷就是几鞭子。同时一把掐住了黄爷的下巴用力掰开拿起刚刚准备好的假yáng_jù就塞了进去。
“用力给我舔好了,等会儿用得着。”绿哥一面说着一面抽出自己的腰带将那黄爷的手拉到身后绑了起来。
黄爷先显得有些迟疑,随后又是期待的暗自咽了咽口水。可这假yáng_jù插在口中越是动嘴那东西便插的越深,让黄爷有些难受起来。
绿哥似乎故意忽略了这么一点,低下身一口又是咬住了黄爷的rǔ_tóu慢慢撕咬了起来,另一只手更是用力的揉搓另外一边,眼瞧着两边的rǔ_tóu变硬变大。黄爷的身子也是慢慢向前送去想让绿哥好好的吸一吸。
绿哥自然满足了老爷的要求,卖力的舔弄了起来。
黄爷口中的唾液慢慢流出,无法闭上的嘴里正用舌头舔舐着那假yáng_jù,感受着身下那敏感的肉槌慢慢凸起却被铁chù_nǚ紧紧的按压了下去。心中叫嚷着不够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