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君看着轻蔑的笑着的还拿着他龙尾的银发少年，顾不上自己湮灭成灰烬的身体，金色的瞳孔泛着血丝冷笑……

只听灵石掂了掂那手中的断尾，缓声道：“我上辈子就见过你，那时候便觉碍眼的紧，果不其然，竟然用了入情来让先生迷惑于你，真是该死。”

灵石有着与他模样完全不符的气势：“不过很快，先生大概就算知道你死了，也不会伤心半分了。”

“只要解开了入情，他可能连恨都不会给你。”

“对了，忘了说，先生有了你的孽种，先生真是可爱，总想着要你亲自发现，让你开心。”灵石提起万灵，狭长漂亮的眼睛里流露出缱绻的温柔，“别担心，我会让那孽种去陪你……”

龙君最后一眼，给了无尽灰暗的天空。

笑的格外凄凉。

他本有机会赢，可是却输的这么惨，是他的错，他很听仙人的话，即便再讨厌灵石恨不得其去死，也没有动灵石，他让那些人姑息尚存，到头来连未出世的孩子都保不住，是他太仁慈！

——若有来世，求上苍保佑我下辈子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