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持续了一年半。
鹿苧已经跟着向海东生活了三年。宋哲文也跟向海东斗了两年,却还没有分出个胜负。期间宋哲文绞尽脑汁想再接近一次鹿苧,却只有在某次宴会上远远的看了他一眼。他似乎胖了一些,但眼神冷若冰霜,毫无感情。
鹿苧坐在向海东身边,也看到远处一直在看着他的宋哲文。
他扭转过头,不去看他。
那天向海东在洗手间的隔间里狠狠的要他。向海东想,或许宋哲文会进来,会听见。但是宋哲文没有进来,也没有听见。他看到向海东拉着鹿苧走进洗手间,便转身离开了宴会厅,继续他一夜又一夜的痛苦的失眠。
鹿苧在向海东身下大声的□□,根本不在乎别人听见。
他已经习惯那个总是会出来跟他说话的声音,那声音说:你好脏。
他会回答:没关系,那就脏到底。
直到他拿到了向海东,甚至还很有意外收获的拿到了他跟宋哲文一起贩毒的证据,鹿苧才正式结束了跟脑子里声音对抗的生活。
把所有资料都放进牛皮纸袋的时候,鹿苧突然想给一个人打电话。
他坐在阳光下,晒的出了一身汗。他用手指轻轻抚摸那个印在脑海深处的电话号码,心思百转千回,却又痛苦不堪。他想着,或许那个人,会还号码吧?他以前,总是换号码。三年多了,他过的还好不好?
他出神的摸着电话屏幕,但那手机的屏幕实在是该死的敏感,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号码已经拨了出去。鹿苧吓的站了起来,看着电话落在地上却不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