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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百大厦,李书生骑着自己的“宝马”,穿过汨罗街,回到了新界街,绕过几条枝叶繁茂的道旁树覆盖的巷道,阴暗潮湿的林荫小道,这里可是新界街最破烂的地段了,一般住在这里的人,都不是什么贵圈的人。
通常都是在深市的打工一族,他们没有富裕奢华的生活,没有体面的工作,很多都是拖着板车,那破旧的三轮车上挂着一块牌子,用黑墨水歪歪斜斜地写着:“搬家、拉货、维修水电、修补漏水”等。
李书生骑着电动车进来,看着道路两边都坐着一些衣服脏兮兮的中年男人,他们都是胡子拉碴的,有几分灰头土脸,或者中年妇女也是穿着朴素的衣裳,没有光鲜体面的形象。
有工作上门,他们便骑着三轮自行车,去辛劳挥洒汗水几个小时,没有工作的时候,他们搭着台子,随便往三轮自行车上铺一块木板,或者往地上去一块硬纸壳,就是所谓的台子。
然后,他们开始自娱自乐地打牌,有时也会小赌怡情,他们的所谓斗地主还是桥牌,玩的“赌.博”纯粹就是打发时间,有时一毛两毛垫底,有时生意好了一开心,也会玩五毛一块钱的。
因为李书生刚搬来不久,也不认识这里面的“街坊邻居”,也就没有可以打招呼的对象了。
他把电驴停在了出租房的楼下,一路吹着口哨,爬上自己住的楼层。因为这里是深市最为破旧的地段,都是老城区,这里的房屋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更别说电梯这种高端大气的“高科技”啦!
至少这一片住宅区,不存在电梯这类便捷的设备,所以,都是爬楼。
当时搬进这里的出租房,莫平还“痛骂”了李书生,说他堂堂飞车团老大,住在这种地方,纯粹是给飞车团抹黑。
话虽如此,莫平是心疼自己的兄弟遭罪,他们这么多年患难与共,哪里还在乎什么颜面。
混道上的人,若讲颜面,那跟婊.子立个贞节牌坊没有什么区别,实际上,莫平是想让李书生不要过得那么清贫疾苦,搞得像非洲难民似的。
这几年,虽然飞车团也没有大富大贵,但每个月收一点保护费,勉强抵消了入不敷出的局面。
所以,莫平很不愿意自己的兄弟受这等罪,但李书生九头牛拉不回的已决去意,任凭莫平如何好说歹说,他是铁了心租住在这里。
用李书生的话讲,他是归隐江湖,远离尘嚣,喜欢这里宁静得连一条狗吠都能传遍大街小巷。
人逢喜事精神爽,老李今天比出门捡了钱还要兴奋,想着自己马上就要成为光荣的人民教师了,高兴得合不拢嘴。
“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恰在这时,电话响起,老李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喂,你个杀千刀的莫平,都叫你不要打扰我平静的生活咯,你又要干嘛?”
“哈,别这样嘛,都老夫老妻了,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千年修得共枕眠,是不是?”莫平耍起嘴皮子,那与李书生可称得上是半斤八两。
老李知道莫平,这小犊子多半是有事,也不跟他瞎扯,“少扯犊子,有什么事,说吧?”
“对嘛,这才是飞车团,干净利落!”莫平嬉皮笑脸地说,“怎么样了?今晚出来搓一顿?我看你是过得太清苦了,怕你遭不住!”
李书生没好气地回道:“莫平,我谢谢你啊,今晚老子写教案,没空,要说你丫真想帮我,给我绑架一个高中语文老师来,我就真心感谢你啦!”
“,写教案呐,真当老师去了?”莫平语气中明显带着嘲笑的语气,“我可说了,你可别误人子弟哦!”
“莫平,我去你大.爷的,你这是嫉妒我吧?”李书生唾骂一句。
“哈哈……飞车团老大,从此走上人民教师的道路,真是好笑,太好笑了。要不出来,我让兄弟们给你庆祝、庆祝?”
“我庆祝你妹啊,说正经的,我被人暗算了,要我一夜之间,写出整个高中语文教案,阴沟里翻船有木有,你看看,有没有认识的人?”李书生可是正儿八经地向莫平求助。
“噗,哈哈哈,你有没有搞错?你让我找高中语文老师?哈哈哈……”莫平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笑笑你妹,有没有嘛?”李书生一想到郭雄摆自己一道,非得整出语文教案,还要手写稿。
莫平只好憋住不笑,“,你不会真去当老师了吧?”
“你看老子在开玩笑么?”李书生有点狂躁,“算了,我还要想着去找语文教案,没空跟你扯犊子了。”
,你今晚真不来?”莫平有点失望地问。
“不去,老子要写教案呢,好了,不说了!”李书生挂断了电话。
他走到自己的出租房,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却发现门上塞着一封快递,他疑惑地拿起快件,这是谁的?难道是谁暗恋我给我写的情书吗?
他看了一下收件人,赫然写着“黎莉莉”,咦?看样子是快递员投递错误了,他仔细了一下,房号是606,他的房号是605,隔壁邻居的?
李书生看了紧闭着的606房门,原来隔壁住的是女的,不懂美不美呢?有没有男朋友?
打了多年光棍的老李,思想已经接近龌.蹉,估计再单身几年,走到大街,看见一头母猪都觉得是美女了。
要不敲下门,趁机看一看,如果是美女,邻家小妹还是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