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干什么去了,现在黄山遇到危险他不能解决了,就想到我这个儿子了,怎么还想让我再当一次棋子吗?”流放想着想着,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气愤,自己好好的一个男儿,竟然被父亲亲手送给他人当男妾,受尽屈辱。
“啊二,你别哭呀,别哭呀!”见那倔强的小脸上竟然流下两行泪水,吴弦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只慌的用那只没被握住的手,给他擦眼泪,怎知道越擦越多,竟然有止不住的势头。
“我那有哭,那有!”流放使劲吸吸鼻子,要强的不想被吴弦笑话。
“哎,真是个傻孩子!”吴弦轻叹着,抽出被他握着的手,将他拉到怀里,“想哭就哭吧,把所有的委屈都大声哭出来吧!”
“男儿流血不流泪!”流放将脸埋在吴弦怀里,努力的压制大哭一场的情绪,世俗的教条捆绑着他,可是他真的好想放纵一下。
“男儿有泪不轻弹!”流出的泪水都打湿他的衣襟了,他的小豹子真掘!低到他耳边轻轻的道,“只是未到伤心处!”
“呜呜。。。。”流放终于放声大哭出来,所有的委屈,愤怒,不平,都哭来,全都哭来。
吴弦一下一下的轻轻的**着流放的头,他的啊二呀,也有秘密的呀,话说回来,他的人,谁没有秘密,到现在他是谁也没看清,谁也摸不透,就象小真,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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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弦知道流放虽然嘴上说不想回去,其实心里却是很想回去看看的,所以他决定初十那天和流放同去,一方面是放心不下啊二这暴躁的小豹子,一方面也想拜会下他的‘岳父’大人。
决定了日子,这几天他轮流到各人房中夜宿,除了小小因为年纪太小,他不愿意伤害他而只是单纯的睡觉外,其他几人简直非榨干他不可,搞得他觉得他会英年早逝,而且是最窝囊的死法,‘精尽人亡’。要不是有师傅的药,哎!
吴弦好不容易摆脱了几人独自寻得一方清静,想着这几天的‘遭遇’,很是郁闷,几人表面上不争风吃醋,和平相处,却象商量了一般,全把功夫用到床上对付他来了。天拉,以后还要多两个,他不如直接死了算了,不行,一定要想些办法才行,他还想活长点呢,呜。。。。
“高个儿”
清亮的声音打断了吴弦的深思。
“海子!”吴弦抬头,见是伊宗海,他来府上也好几天了,自己却一直抽不出时间好好款待他,心里有着小小的内疚。
“怎么,今天他们没和你一起。”伊宗海嘻嘻一笑,坐到吴弦的对面。
“嘿嘿。。”吴弦裂嘴苦笑,很是无奈。“你呢,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怎么才几天就赶人呀!”
“那里的话。”吴弦一瞬不瞬的看着伊宗海,“难道你不想回去。”
“不想。”伊宗海顿了下,才缓缓的摇头。
“让我猜猜是谁让伊三公子,连家都不敢回。”吴弦摇头晃脑的假装思考,然后一拍桌子,怪叫起来,“是你二哥!”(其实在除夕哪天晚上,伊宗海的答话中就明显得很了。)
伊宗海的脸色白了白,知道瞒吴弦不过,可是他怎么开得了靠口。
“你说你当不当我是朋友!”吴弦大力的拍拍伊宗海的肩膀,直到他缓缓的点了点头。“当我是朋友,你就说说看嘛,你和你二哥到底怎么了,兄弟那有隔夜仇,至于让你大过年的的离家出走吗?”
伊宗海咬着下唇,满脸难色。
“你是不是男人,痛快点!”吴弦其实也不想催他,可看他优柔寡断的样子,挺心疼,怎么着他也是自己来这里遇到的第一个‘朋友’,而且还是象极了他在那个世界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