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上好的金疮药!”谢夜央打开瓶子闻了闻,“虽然好,却是对明显撕开的伤口有效,对淤青却不大有效。”
“哟,敢情你不仅读了一肚子书,还会医术呀!”吴弦有些呀异!昨晚的谢夜央说他会医术,他还信,白天的也会?
“嗯,我小的时候和爹爹娘亲住在药谷里,他们的医术都很好,在我三岁的时候娘亲就把我送到了苗疆师傅哪里!”谢夜央一边说,一边从怀里讨出一个漂亮的白玉盒,从里面掏出膏药一点点的给吴弦抹上。
清亮的感觉一瞬间掩盖了火辣的疼痛,好舒服,吴弦不禁**了一声。“哪你怎么不穿苗装而喜欢儒衫呢!”吴弦郁闷的是,既然他那么小便在苗疆生活,哪为什么他又会分裂出儒生的性格呢。
“我师傅是个有着渊博学识的人,他本是中原人,却在青年的时候来到苗族,作了那里的药师。”
吴弦想了想问道,“你师傅的脾气是不是很奇怪呀!”
“嗯,确实很古怪!”谢夜央斟酌了下,还是不得不承认吴弦话!吴弦脸上的淤青和抓痕处理完了,谢夜央开始扯吴弦的衣衫。
难怪了!
“你干吗呢!”吴弦慌忙的拉住衣领。
“上药呀,你的**不是也有淤伤吗?”
“我穿了衣服你也看得到!”他不是除了性格分裂症以外,还有透视眼吧!
“刚刚我扶你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你叫得那么大声,我就猜你那么有伤!。”谢夜央眼睛里清澈透明,见吴弦面色不愉,困惑的说,“难道我猜错了!”
呀,他怎么忘了,这书生的脑袋里干净没有一丝杂念,倒是自己用小人之心夺了君子之腹。吴弦松开了手,任由谢夜央在他身上捣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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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
吴弦顶着一脸的淤青走出了屋子,着实将吴翱翔吓了一跳。
“弦哥哥,你是怎么了!”吴翱翔紧张想靠近吴弦,却畏缩得不敢冒犯。
“昨晚被一只发疯的‘猫’弄得。”吴弦有意无意瞥了谢夜央一眼。
“不是被猫吧!这明明是被人打的!”谢夜央想到吴弦可能是怕那人的权势才给他掩饰,所以立刻以大义凛然的姿态站出来,大声的指正。
吴翱翔观察着两人的神色。
“纠正纠正,是发疯的‘猫人’。”吴弦无所谓的耸耸肩!拍拍吴翱翔的肩示意他不用担心。
“猫人?”谢夜央大惑不解。
“弦哥哥真的没事吗?”吴弦脸上的又是淤青又是抓痕,精彩得让吴翱翔不得不担心。
“看看多健康。”吴弦咧咧嘴,想证明自己没问题,却扯到嘴角得伤口,露出个比哭还难看得笑容。
吴翱翔是个伶俐人儿,知道吴弦不愿意说,自己当然识趣得不再追问,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竹筒,递到吴弦手里,“弦哥哥,这是今天早上收到的信,是大公子给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