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的礼物,放开我呀!放开我,啊……”夹杂着哭腔的惨叫声猛然在脑中回响,淳于敖一惊,左手成爪,将屏风上搭的衣衫吸在手里,快速的穿上,挥手用薄被将床上的人盖了个严实,把门一开,左手一挥,合上。
“大当家……”淳于敖满脸的厉气让雨子浑身不自主的颤抖起来。
“说!到底怎么回事!”右手一把扣住雨子的项劲,将他抵在院中的大榕树杆上,双眼通红的低吼出声。
“咳咳……大当家……咳咳……”雨子双颊被憋在通红,呛咳着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
“敖!你这样他怎么能说话呀!”情非离赶忙拉住淳于敖的臂膀生怕他一不小心将雨子给掐死了,五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敖出现人性化的情绪,哎!一大早就这么大火气!欲求不满啦,可是里面的人都被折腾成那样了,不会呀!
“说!……”淳于敖终于放开雨子,雨子弯着腰剧烈的咳嗽了半天,才开始慢慢道出前因后果。
里面毫无生息,不会死了吧!情非离见淳于敖冷静了下来,听了一点,就偷偷的溜到淳于敖房中,是个男的耶!男的!
越过屏风,床上的人被掩个严实,刚刚没看仔细,就已经觉得心惊胆颤。轻轻的走过去,将那薄被锨开,其脸朝内侧面貌看不仔细,白裸的背脊上,深深浅浅的吻痕,一条条血淋淋的抓痕,还有几个很深的牙印,窄细的腰两侧更有两个深深的五指淤痕,翘臀上也是抓痕历历,白嫩的**内侧淤痕更甚,穴口更是红肿不堪,撕裂迹象也很严重,腿根部也有着干涸的白红污渍。“啧啧!敖也太猛了吧!”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绝色能让熬发狂成这样,还是看看,长什么样!打定注意,情非离就要将人翻过来。
“你干什么。”一阵劲风袭来,逼得情非离将薄被一扬,嘶拉一声薄被便四分五裂碎了个彻底。情非离称这个挡子跳到窗口上,对着冲进来的暴怒满脸淳于敖作了鬼脸,溜之大及。
“限你在半盏茶的时间,把雨露液给我拿来,不然……”淳于敖对着逃得飞快的人影冷笑一声,刚踏上房顶的情非离一个趔趔差点没摔下房来。
“算你狠!”情非离稳住身形,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头正对上那哐啷关上的窗门。又是一个脚歪身形一闪,使劲的磨牙,敖!你给我记住。
“立刻给我烧热水拿干净的白布和上好的金疮药来!”淳于敖对着屋外呆立的两人一吼,立刻就听到因为慌忙而撞到头的哀号声。
淳于敖坐到床边,小心翼翼的在不碰疼那疼那些伤口前提下,将人翻了起来,俊美的脸及度的扭曲,紧闭的眸子还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不住的流着泪水,嘴里被塞着白色的碎布,想把碎布给取出来,却被咬死了怎么也拉不出来,想硬拉又怕把好不容易昏睡过去的人弄醒,只好扶了他的睡穴,再轻轻的掐开他的下巴,费了好些巧劲才把它扯了出来,上面竟血迹斑斑,那银玉的牙齿硬是咬得鲜血淋漓。
“大当家,热水,白布和金疮药送来了。”雨子恍然的声音在屋外。
“放在门外,到院门外守着,别让任何人来打扰我!”
“是!”
淳于敖将东西拿到床前,对上那伤痕满满的身体,心里充满愧疚和淡淡的怜惜。
三天后
“不要,不要……”床上的人使劲的抓着床单,眉头紧皱,嘴里不住的喃昵。
“要醒了哦!”情非离坐在屏风外翘着二郎腿,丝条慢理捧着茶杯,便喝便发出啧啧咂水声。
“你是不是太闲了!皮紧了?”淳于敖用湿毛巾轻轻的给床上的人擦拭,三天里他发着高烧,总是不住的梦幂,哭叫,一张漂亮的脸硬是皱得凄惨无比,他醒了怎么才能面对这个事实。更或者是他。
“如此担心,干脆去弄瓶忘优露来得了。”闲得发慌的某人又来了一句。
“滚!”一团夹杂着湿气的暗器飞奔而来,情非离伸手一接,哎哟多绝世的暗器呀——湿毛巾。
“啊二……啊二……救我……救我……”床上的人猛然捉住淳于敖的手,紧紧的不愿意放开,“啊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