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抗议,象爬了一个山坡,拔了一个高儿,又滑了下来。
“说不说?说不说?”杨凌已经与阿德妮**,做了一锅喷喷香的大米饭了,这时心里并不急,他有心逗得红娘子屈服,所以如蜻蜓点水般撩拨着她,却始终不肯叩关而入、直捣黄龙。
崔莺儿被他逗弄得娇躯难耐地抖动着,肢体已发出了热情的召唤,但是却咬紧牙关始终不肯投降。
杨凌俯在她的身上,轻轻用胸膛刮弄着她两粒紧挺的凸起,声音带着一丝得意的笑意,对她诱惑地道:“乖乖小莺儿,说呀,说‘我要’,相公就给你~”。
他灼热地呼吸喷在崔莺儿的脸上,崔莺儿忽然一挺腰,那力道有如一条柔韧有力的白蟒,一下子把杨凌掀翻在榻上。大床很大,足以躺得下六七个人,杨凌一百多斤的身子被一下弹开,摔在软绵绵的床上,正觉晕头转向,一只妖娆的、月光下无比魅惑的雌虎,覆在了他的身上。
满足的一声呻吟,继续便是快而有力的筛动……
凤在龙之上,别有一番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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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护卫撞破了国公爷的好事,自己懊恼不已,在周围转悠了很久,才敢再次接近三人的营帐。不料他刚刚走近了来,就看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从红娘子的帐中出来,蹑手蹑脚地走向阿德妮的营帐。
坏了!此时皓月当空,席斌窥的清楚,那不是偷香窃玉的国公爷还有哪个?他领队在前,刚刚从一处营帐后拐过来,一见这情景马上向后一摆手,刷地一下隐向帐后。
后边的侍卫不知出了什么事,马上紧张地拉出了腰刀,静夜中传出一阵“呛啷”声,把席侍卫吓得额头青筋直冒。
杨凌猛听到声音,抬头一看,恰看到营帐一角有人闪向帐后,同时传出拔刀声,那处营帐正是成绮韵的居处。杨凌这一惊非同小可,立即低斥道:“谁?”
席侍卫讪讪地从营帐后站了出来,象个做错事的孩子,垂头耷耳地道:“国公爷,是……是我”。
“啊……席侍卫。你……咳咳,你又巡夜啊?”
“是啊是啊,国公爷您……您还睡不着呢?不不不,您还在巡视呐?”
“是啊是啊”。
“哈哈哈哈……”,双方发出一阵干笑,席侍卫道:“国公爷,小的要去那边巡视一下,呃……国公爷早些歇息”,说完席斌领着人又逃之夭夭了。
杨凌吁了口气,马上踮起脚尖儿向阿德妮房中蹓去,刚刚蹿出两步,一声清咳,杨凌停步望去。只见成绮韵营帐帘儿掀着,室内灯光将那穿着薄纱轻衣的姣好**映得玲珑浮凸。一个袅袅娜娜的美人儿倚着帐门儿,慢条斯理地道:“大人?”
“咳!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以为只有我睡不着觉,原来韵儿你也睡不着啊!”
成绮韵噗哧一笑,说道:“大人舞枪弄棒地巡了半宿夜了,人家听得心惊肉跳,哪里睡的着嘛,既然睡不着,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呃……好,那……那就喝一杯”,杨凌硬着头皮走去。
两个人一进屋,门帘儿一放下,成绮韵便格儿地一声笑,说道:“你呀,好处也是短处,别人家的老爷就算妻妾如云,也只有女人服侍男人开心的本份,谁在乎女人家想不想得到怜惜?
你肯疼惜她们,雨露均沾,那也由得你,可是一路鞍马劳顿,刚刚到了这儿,正劳乏着呢,你的身子自己总该爱惜着些。唉,还不去睡?”
杨凌大喜,把袍子一扔,两个箭步蹿过去,嗖地一下,一个老头钻被窝,扑进了成绮韵香喷喷的卧榻。成绮韵走到床边吹熄了灯,也翻身上了床,杨凌把她娇软的身子搂在怀中,心满意足地舒了口气,心道:“草原上的人,应该不会起那么早吧?”
此时,成绮韵、杨凌先后授意要调查底细、监视行踪的那位大商贾帐中,也悄然闪进了一条黑影。他自黑暗中摸到矮几旁,摸出火石引燃了油灯。
那削瘦的汉子惊醒过来,他从帷帐中探出头看了一眼,随即翻身下地,他只穿着一条犊鼻儿裤,上身裸着,露出一身满是疤痕的精壮肌肤。
“去,到后帐睡去,老爷我有桩大买卖要谈”。
两个体态妖娆的侍妾忙从榻上爬起来,慌乱地扯过衣衫遮住光溜溜的身子,简单穿戴已毕便下榻向那汉子施了一礼,悄然从角门儿避了出去。
那削瘦汉子走到矮几旁,端起一杯凉茶一口饮了,抹抹嘴巴道:“怎么样,有什么消息?”
对面是一个身材颀长、气度不凡的黑衣青年人,英眉俊脸,目似朗星,赫然正是宁王麾下的大天师李自然、弥勒教主唯一幸存的儿子李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