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的一两银合人民币三百元,二十两就是六千元,皮球‘抽’一下脑袋要六千医‘药’费,不是敲诈勒索是什么?
“随身带这么多银子不怕丢啊?”燕七道。
……重点是这个吗?!元昶继续‘抽’嘴角,他还真没带这么多钱。
“书院里看病还要收钱呀?”燕七转回头去又问燕九少爷。
“总不能让医师靠吃‘药’渣过活。”燕九少爷淡淡瞥了自己这位亲生的傻姐一眼。
“我选修课选了医‘药’,会不会是这位医师教啊?”
“那他会提前知道有一种傻无‘药’可医。”
“……”
“……”元昶简直想要抓狂,这二位也太会转话题了啊!几次三番让他的拳头打进‘’堆里了啊!这么自然地避过锋芒会不会显得演技太刁钻啊?!
元昶已经不想再理这两人了,憋着一肚子莫名其妙的火气只管跟在后面,三个人从腾飞场出来一直往东走,穿过一小片迎客松林,出现几畦田地,细看田里种的却是各‘色’草‘药’,‘药’田旁边,一片土墙茅顶的田舍搭在那里,‘门’楣上挂着写有“百‘药’庐”三字的匾额。
这一片房舍既是医务室又是学医‘药’的学生们上课之所,土墙上嵌着明亮的玻璃,从外面一眼便可看到室内整齐的课桌,此时没有课,做为教室的房间空无一人,从正‘门’进去,沿走廊直行,尽头处一扇小‘门’,‘门’上挂着牌子,写有“医室”二字。
医室是李医师的办公之处,没有课业要教授的时候他就在这间屋中休息或备课。元昶几步迈上前去敲‘门’,半晌无人应。
“不在?”元昶有些烦躁,李医师这会子若是不在,他怕是还要陪着这面瘫脸的笨丫头在这里等,他可不想在这上面‘浪’费宝贵的蹴鞠时间,加大力气又敲了几声,见仍无人应,便往旁边走了几步,旁边是医室的窗户,嵌着玻璃,透过玻璃向里望,然后元昶就“咦”了一声,大步走回来“咣咣”地使劲砸‘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