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大摇大摆地走了,走前还朝胖丫手指比心,抛了个飞吻:“妹妹,拜拜,么么哒。”
郁律拎起小白脸送的礼物,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从形状上看,是拇指大的两个椭圆形,中间连着一根线,通体是粉红色的,透着一股难以形容的骚气。
“这是……”他摆弄着其中一个小椭圆,突然碰了哪个地方,整个椭圆都诡异地震动了起来,同样震动的还有兜里的大哥大,叫得那叫一个响:【恭喜阁下,获得高级道具,鬼界的羞羞蛋x1】
“羞羞蛋?”郁律手里的小椭圆还在震,“那是什么?”
【羞羞蛋,即(哔————),在(哔————)的时候,可以用来(哔————)】
郁律听了一串“哔”,有点不耐烦:“你好好说话。”
【如想解锁(哔————)的内容,需要5点阴德。】
郁律脸一黑,这也要阴德,当他的阴德是大风刮来的?拿起羞羞蛋左看右看,想难不成那小白脸真给了他什么秘密武器?
“噗!”酆都以手扶额,突然喷笑出声,意味深长地在郁律的脸和羞羞蛋之间看了几个来回。
郁律直觉哪里不太对,刚要质问,忽然酆都倾身过来,掌心贴了掌心,那粉红色的羞羞蛋就在两人的手心间震动了。
酆都一脸坏笑:“别人送你礼物就拿着呗,万一以后有大用处呢。”
“你怎么说话阴阳怪气的。”郁律被他看得有点发毛,甩手把羞羞蛋往桌上一搁,又往窗外看了眼:“刚才那个,是你朋友?”
酆都嗤之以鼻:“我怎么可能有那种朋友?我跟你说,下次见了他离远一点儿,那人脑子有问题,一天到晚就知道撩骚!”
郁律默默看了他一眼,心说你一天到晚也只知道撩骚。喝了口可乐,他又有点好奇:“我看他阴气挺重,而且和你一样,也是既有实体又有影子,难道他也修炼了几千年?这世上怎么这么多几千年的鬼太爷?”
酆都不屑道:“他哪儿能跟我比,他在鬼界就是个看大门儿的。”
“鬼界?”郁律惊了惊,抬高了嗓门:“他在鬼界上班?”
酆都看他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嘴角上还沾了点蛋黄酱,心里就一痒,笑着伸手抹了下他嘴角:“瞧你吃的。”
他那手指是有一点粗糙的,摩挲过皮肤时还带了点火辣辣的触感,郁律下意识地摸了下嘴唇,就觉得被酆都碰到的地方有点烫,而且迅速蔓延,烧得他整个脸都热起来了,连舌头都打了结:“那、那,你连他在鬼界看门的事儿都知道,是说你也去过鬼界了?我看他对你好像还有几分忌惮……”
他脑内打了个闪电,忽然狐疑地看向了酆都:“早就看你不是一般鬼,我说,你不会是做过他上司什么的吧?”
怪不得他几千年了都不去投胎!
“啊?”酆都蹙起两道长眉,一派自然地往嘴里塞薯条,镇定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郁律看着他,突然语不惊人死不休:“你不会是阎王爷吧?”
酆都呛了一口,差点把薯条戳进鼻孔里,而郁律本来也就是信口胡诌,结果见酆都脸色有异,登时张嘴一呆:“不会吧,难道你真是……?”
“是个屁!”酆都被薯条捅了一鼻子油,边擤鼻涕边道:“阎王各个都是老古板,你看我像吗?!”
“不是阎王爷,八成也是个大官。”郁律继续脑补,嘟囔道:“再说了,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见过。”
酆都挑眉:“没吃过猪肉,你还没见过猪跑?”
郁律脸色一变,扑上去捂他的嘴:“好你个嘴巴没门的,敢说阎王爷是猪!”
酆都垂下眼睛看着他贴在自己脸上的手,眉梢眼角划过一丝笑意,虽然开不了口了,目光却直勾勾的,藏了好几句黏糊糊的话。郁律不自在了,正要松手,忽然手心软软的一凉,是酆都的嘴唇飞快地碰了下他的手心,还蹭了他一手油。
这情意绵绵的一噘嘴,化成酸水顶上了郁律的喉头。
酆都耳听着他在那干呕,抱着鸡腿道:“怕什么,我说他猪都算好听的了!”
“阿嚏——”
同一时间,鬼界的十个阎王殿齐齐响起了喷嚏声。
首殿内,当差的小鬼非常狗腿子地献上手绢和药片:“大人,是不是感冒了?吃点白加黑吧?要不要喝点儿热水?”
“不必。”首殿阎王轻轻一挥手,冷俊的脸上平静无澜:“他又去人界了?”
鬼差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阎王说的“他”是谁,笑嘻嘻地点头道:“是,侍门大人说想吃肯德基,顺道去看望一位老朋友。”
“老朋友?”首殿阎王放下案卷,脸上依旧是没什么表情:“知道了,下去吧。”
另一边,酆都吃饱喝足,带着郁律和胖丫准备离开肯德基。
郁律还在猛蹭自己那油不拉几的手心,懒得理他,打着伞光是闷头走,直到酆都给他买了两个意大利冰淇淋球。
郁律老大不愿意地接了,和胖丫你一口我一口地吃了个底儿朝天,吃到最后一口的时候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手里端着个冰淇淋碗,整个人看着几乎有点甜美。酆都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他,看到这里,忍不住刮了下他的鼻子。
郁律抬头:“又来劲?”
酆都煞有介事地搓搓手指:“你鼻子上有灰!”
郁律“嗤”了一声,不跟他一般见识,然而走了几步,他却是忽然感到后背一紧,神经质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