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坐车偶然看到你和那人在街边亲昵,我也会被大叔欺骗。”薛洛深不可测的眼眸愈发幽暗。
“是我疏忽。”白墨安然推开薛洛,整理着凌乱的衣物,抓着领带,扬起头,看着薛洛冷静的眸子,看了许久,直到把薛洛的样子印入脑海中深入骨髓,这孩子骗过他,对他不规矩过,这又何妨,本来他也不是洁身自好的人,可是,这孩子太聪明了早晚会对帮派公司照成威胁,必须要除掉。
白墨盯着那明眸皓齿脸庞,脸颊上飘起一抹红晕,双眸水汪汪的看着薛洛,羞涩的垫起脚尖,快速蜻蜓点水般亲了薛洛脸庞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系着领带。
薛洛被脸颊突然传来温柔的触感惊呆住,不可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眉清目秀的脸庞,回过神来白墨已经若无其事的系着领带,他猛地揽过白墨的腰,另只手按住脑后,双唇紧贴,双舌纠缠,春.色旖旎,原本冰冷的屋子仿佛被火炉笼罩般温暖。
薛洛恨不得立刻把白墨压在墙上剥光衣服……
“唔……唔唔。”白墨挣扎的扭动呻.吟着,却被那火热的柔软所堵塞住,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只是想最后一次亲吻到薛洛留个念想,殊不知演变成这样。
一个吻挑动了薛洛苦苦压抑的欲.望,白墨自作自受的被薛洛禁锢在怀里,无法撤离。
直到白墨呼吸微窒,薛洛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薛洛看着白墨娇艳欲滴的唇,摸着被白墨吻过的位置,惬意的道歉:“大叔,对不起,我忍不住。”薛洛像个小孩子一样雀跃。
白墨责怪的看了薛洛一眼。
薛洛凑上前“大叔,我给你系。”修长的手指温柔系着领带。
白墨兜内的电话响起了,伸手取电话的时候,想起一个事情:“把枪还我。”
经过刚才白墨甜蜜一吻的薛洛满脑子粉红泡泡,对白墨现在任何请求都毫无抗拒能力,薛洛乖乖的把手枪装进了白墨的裤兜内。
看到薛洛乖乖的把手枪放入裤兜内后,白墨奖赏似的垫脚费力摸了摸薛洛柔软的头发。
“喂,ben。”
听到白墨呼喊那个少年的名字,薛洛有些吃味。
“嗯……好,那件事你办妥了,等下我就回去。”白墨按断电话,“我要回去了。”
薛洛像只寂寞孤单却很高傲的大黑猫般,拉不下脸面说不想让白墨离开。
“晚安,再见。”他最后望了一眼薛洛,决然的推门离开,再见再不相见,薛洛终究也是他人生的过客。
冗长的走廊被价值不菲的水晶吊灯照映下熠熠生辉。
壁灯缓缓流溢出高雅的钢琴曲。
与这高雅的气氛不符的是,壁灯斜下方挂着一幅幅粗俗不堪令人作呕的性虐色.情裸画。
白墨的背影在灯光映衬下格外落寞,面上若无其事歪头欣赏墙上有钱人的恶趣味,向前走着。
越走心底愈蔓延出一股陌生的酸涩,自己饲养这么多年的宠物,就要宰杀了,哎,要是它在能乖点就好了。
白墨喃喃自语时候,迎面而来一抹熟悉的身型,修长高大,不拘与束缚的把领带随意扯下塞在口袋里,马虎的从裤兜内漏出一截领带,迷人的桃花眸底浮出急躁的光芒,急冲冲朝前走着,眸没有看白墨,插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