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冽也勾起嘴角,然而眼中怒意越深。
冥夜只管装蒜摇头,道:“姓白的,你身上又有什么东西是本王要向你借的?本王只喜欢明抢,不喜欢礼借,百晓镜一事没叫你明白?居然领着这些站在你身后的蝼蚁之辈来扰我?”
此言一出,顿起喧哗。
白冽无意安抚身后异动,反而任由人群愤怒焦躁。
当初百晓镜一事明着天帝忌惮着他们不敢将宝物赠与他二人中的任何一个,然而宝物留在天界不就等同于入了他白冽的手里,后来冥夜屡次向天帝施压,天帝前来求他,他便咬牙切齿地应了,然而却是耍了计谋先与那百晓镜结下同盟,即使如此,众仙仍是以为他怕了冥夜这才让出宝物,他于是丢尽了颜面。
百晓镜的帐他也记着,如今却正好一并了绝。
“我若攻入这城门,你说那百晓镜归我还是归你?”白冽上前一步,分明是抬头望着冥夜,却如俯视他般不可一世。
冥夜不愿和他说官话,便只勉为其难地为自己的偷窃行为辩解了一句:
“你的宝物自己钻进了我的袖中,怎么反道是本王向你借取?”冥夜甩了甩衣袖道,“入我袖中,为我所有。天地所有之物尚且服从此道,何况你白冽?”
强盗自有强盗的一番说法,且还自以为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