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的低头用鼻尖轻轻蹭了一下萧白的鼻子,低低的道了句:“难受……”语气纯良,甚至带了一丝委屈。
萧白:“……”
他没有想到,这个并未接受龙族传承一心复仇所有的时间都在修炼上的万年老处男,别说男男之事了,连男女之事他都没有经历过。
更何谈知道如何去做。
萧白心中……嗯,万分复杂。
他偏过头,用手覆住眼睛,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万年老处男……
脖颈间的肉忽的一口被人叼住,锁骨被炙热的吻烙上,男人双眸充血,强烈的欲:望几乎要让他整个人炸裂,他胡乱在萧白身上tiǎn_shǔn啃噬,力气大到萧白以为他要吃了自己。下身滚烫的孽根急切的摩擦顶:弄,却偏偏始终不得章法。
萧白闭上眼睛,一咬牙探过手去,握住那滚烫的石更物,双手动作起来。
男人埋首在他的脖间,呼吸一重,更加灼热的粗喘声传入他的耳中。
猛的被抬起下巴,唇舌第一时间被攻城略地,扫荡其中的津:液,萧白被亲的喘不过气,更加汹涌的浪潮源源不断的涌了过来。
萧白几乎分不清这是真实还是梦境,他迷迷糊糊的想,这要真的做,他一定会被做死在床上的。
……
日头渐渐升起,整个昆仑沐浴在一片光辉之中,从山顶融化的冰雪流淌下来,露珠挂在丛林间闪烁着盈盈光泽。
萧白坐在床上,抱着被子,面无表情。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许久,久到身体带着冰凉的僵硬。
忽的,他猛的一抓头发,表情是近乎狰狞的张牙舞爪,若是原形,他现在全身的毛一定如同蒲公英一样,尽数炸开。直到胡乱将头发揉成了鸡窝头,他才狠狠一抹脸,“砰”的一下生无可恋的倒在床上,双手拉起被子盖过头顶,躺尸。
那只是个梦那只是个梦那只是个梦……
卧槽哪个做梦跟人上床的?!还是个男人!!!
只是互相撸了一发并不能算上床,谢谢。
卧槽撸一发还不够,你还想怎样?!老子这副身子才十五岁啊啊啊啊啊!
萧白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蚕宝宝,滚来滚去,滚来滚去,直滚得脸颊滚烫热的冒烟。
他狠狠的瞪着猫眼,咬牙切齿道:“混蛋!”然而这并不能阻止他内心奔腾的眼泪像汹涌的黄河水一样滔滔不绝。
而另一边,楼启从打坐中睁开眼睛,红光从眸中一闪而过,很快便回归平静。
他站起身,脱下身上的衣物,直至一丝不:挂,赤脚转过屏风,蒸腾的水汽扑面而来,竟是要沐浴。
男人的身材挺拔伟岸,水汽在他赤:裸的皮肤上凝结成一个一个的小水滴,偶尔有水珠从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过,经过腹肌,渐渐滑入那不可明说的禁忌之处。
他像是一头沉静的野兽,随时可能睁开凶猛的双眸,他那劲瘦强健的肌肉,无不昭示着这个男人的强大。
神秘,性感,却也致命。
楼启想起梦中的情景,伸手抚额,眉头罕见的紧锁,眼里竟有几分懊恼的神色闪过。
少年柔韧的身体似乎还躺在他的怀里,眼角微红,死咬着牙不呻:吟出声,只能发出微微的喘息和啜泣。他扣住少年的手腕,唇舌在他身上肆虐吸吮,少年的身体似乎很容易被弄出痕迹,他微微舔舐的久了些,便吮出一片红痕……
楼启面色一僵。
两腿间的巨物已经抬起了头,石更的发疼。
他闭上眼睛,心里仿佛要炸裂开,想象着少年在他身下的模样,右手缓缓握住了那滚烫,急不可耐的动作。
雾气朦胧中,男人微微仰起头,水珠从性感的喉结上滑过,不知是热气熏的还是咋的,耳垂通红如血色。
他低喘一声,带着暗暗的沙哑,闭着的双眸不易察觉的轻颤了下。
不知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
临近傍晚的时候,楼启来找萧白。
萧白正在觅食,听到声音,连忙将嘴上的残渣一抹,蹦到床上躺下装死。
楼启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副场景。
少年紧紧在自己裹在被子里,里一层外一层,只露出白嫩的脚丫子。
莫名的让人觉得……可爱……
楼启脸色蓦的一僵,将脑海里诡异的想法甩出去。
他的手中并没有提着那把剑,眸色深沉,似是从山林深处走来,长发还有些湿润,带着满身的霞光与露水,清冷如异人。
“这是伤药。”一个瓷瓶放上他的床头。
萧白差点从床上一蹦而起,他探出半个脑袋,咬牙:“伤药?我并不需要什么伤药。”
他又没被爆菊,要什么鬼伤药?!
楼启垂眸淡淡的望他:“你被那鸟群所伤,这药可助你尽快恢复元气。”
“不然,你以为什么伤药?”
萧白一愣,总觉得他这句话的语气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古怪。
半响,他扯了扯嘴角,“呵呵”了两声,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没……谢谢师兄。”内心却猛的挠爪,那是梦啊那是梦啊那是梦啊!他并没有拔屌无情并没有……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