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空间，司徒晴庭提议先睡一觉补充体力，聂政仿佛有了心事，忧心忡忡，司徒晴庭睡的迷迷糊糊，闻到一股烟味，他睁开了眼睛，黑暗之中，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一个红点明明灭灭的闪着。

“爸？”

“哎。”聂政赶紧掐灭了烟，站起来，把窗户开了一条小缝，冷风吹了进来，驱散了房间里刺鼻的烟味。

“爸，你怎么又开始抽烟了？”司徒晴庭没有别的意思，聂政戒烟很久了，对于半夜起来抽烟的聂政，他只是有些意外而已。

“不抽了，你睡吧。”聂政轻声说道。

“睡不着了。”司徒晴庭从床上坐起来，披了件衣服，“几点了，爸？”

“嗯，还早着，凌晨一点半。”聂政犹豫了一下，对司徒晴庭说道，“儿子，你在家里等着，爸出去一趟。”

“去哪里？”

“市政府。”

“你要找市长？爸！”司徒晴庭伸出手摸索着，聂政把手递过去，让司徒晴庭抓住，“爸，你觉得市长会相信？王奶奶的小孙女你也看到了，除了她，一定还有别的感染者，市长已经知道这件事的可能性很大……而且凌晨一点多，你有把握能见到市长？”

聂政无奈道：“冷静，儿子，你说的爸都知道，唔，去找市长？只怕到时候，爸就一去不回了。”

“那你去市政府做什么？”

“唔，借东西。”

“什么。”

“枪。”

“……”

“爸，有个问题。”

“问吧，儿子。”

司徒晴庭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23年六月，呃，就是我的时光倒流的那一段时间，爸，我看见你用枪了。”

“帅吗？”聂政笑问。

“帅呆了。”司徒晴庭也笑，“爸，你是特工还是杀手？”

这下子轮到聂政无语了。

“爸是外星人。”

“……火星人？”

“zxwy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