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岳冰冷刺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你给我进来!”
“砰——”聂青岳重重关上了门。
“说!有什么说什么,看到了什么就说什么!”
“老大,那个……他们三个人先是去了快餐店,然后去了家素菜馆,吃了饭又去了陈暮家的商场,从商场提了大包小包的出来,陈暮又开车带他们俩去了步行街,现在还逛着呢……”
素菜馆?步行街?陈暮倒是很会挑地方。
聂青岳憋着气问,“看出来宋衍河和谁好了没有?”
“老大,这……我实在是看不明白啊,那个林琅倒是跟宋衍河勾肩搭背的,可是他们这一路下来买东西又都是陈暮付账,陈暮有时候还抬手拍林琅的头,这俗话说‘男人的头,女人的腰,不是相好不能招’啊,而且陈暮平时看着也不像会做拍人脑袋这种事儿的人,我看他俩倒像是有一腿。那他俩出去干嘛要带着宋衍河呢,宋衍河和林琅又在一个屋子住了一星期……他们三个,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这还叫看不出来?什么话都让你说尽了!”聂青岳寒声道,“你他妈真敢想啊,丁城,要不是你腰上还没好透我这就踹你了!滚出去!”
“那……老大,还叫人跟吗?”
“跟!二十四小时跟!把车给我开过来,去林琅家楼下等着,我看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是!”
聂青岳简单带了些人,开车朝林琅家驶去。
天已经黑了,你们是吃喝玩乐一条龙啊,到现在还不回来?聂青岳靠在椅背上疲惫地闭着眼,说不清是现在心中的滋味的苦,还是前几天的心情难受。宋衍河忽然之间就消失得杳无音信,他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谁知道再见他时他不但和别人在一起,竟然连看也不看自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