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点头,片刻后有绝后悔。栓子下个月的婚礼,我为什么要去?曾经一刻,他是我致命的□□。六年的光阴,我从未一刻放下,他渐渐长成是我无法放下的心事。我曾经用尽整个青春苦苦的等待,在等待中将这杯□□一口一口饮尽后,才发现那颗心早已死了。
送走褚浩后,一个人百无聊赖走在大街上,鬼使神差的来到一个熟悉的地方——老地方酒吧。我点了几杯烈酒,顾不得胃疼,一口又一口的喝着。
午夜,最后一杯饮尽,我拖着不听使唤的身子准备离开。在酒吧的门前我习惯性的拿出来烟,站在原地兀自出神。就是在这,我识破了栓子的一切,那么也让我在这里结束我和栓子所有的牵扯。从今以后,只有白一城和杜亦,再也没有我们。
放弃一个人从来不是一瞬间的事情,可是那个决定却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六年,曾经的想念,后来的彼此折磨,栓子我们终于走到了尽头。如今,释然。
看着街上车辆产流不息,心里渐渐的平静了。街对面对面商场一楼卡地亚巨大的标识在橱窗里熠熠生辉,将这整个夜晚照亮得仿佛白昼,这种城市应有的魅力,让人情不自已的神往。在卡地亚明亮的灯光下,一辆银色的卡宴停在那里,停在在卡地亚门口,车牌号告诉我那是程子初的车。
程子初不在车上,副驾驶上坐一个人,不是程夫人,而是一个男子。
过了没多久,程子初从不远处的银行里出来回到车子上,之后给了那个男子一叠钱。他们坐在那里不知道说着什么,暧昧妖冶。之后,在一个极尽缠绵的吻下,他们依依不舍的话别。
男子下车后,把钱装进口袋里,兴冲冲的离开。
送走男子后,程子初倚在那里抽烟。我不想见他,转身装作匆匆而过的路人。可惜,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以为我躲得出去,却在劫难逃。
身后,程子初喊着我的名字。我全当没有听见,继续向前走。他迅速穿过车来车往的马路,拉住我微微地笑着,他说:“我以为我看错了,原来真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看着我,一副深情款款的表情,说道:“这是片刻,只为你我,陪我呆一会,好吗?”
“陪你?是□□吗?你是不是只有把我睡了之后,才会不再纠缠我。”我愤怒的想要甩开他。
他用力地扣住我的手腕,说:“白一城,我只是想见你,单纯的想见你……”
“别说了。”我打断他,又是鬼话连篇。那些鬼话,听得我耳朵都起了茧子。这么多的日子里,我深深知道他的巧舌如簧,也不再相信他的甜言蜜语。
他抱住我:“白一城,好想你。我去了你租的房子,可是却找不到你,你知道我是怎么挨过这些日子的吗?”
“怎么过的?刚刚不是还fēng_liú倜傥吗?”
他被被我的话弄得一时无语,上前把我死死的钳制住。
我吼道:“放开我。”
他说:“我不放,放开就再找不到你了。”
我挣脱他,说了我跟他之间最长的一句话。我说:“程子初,其实你早就找不到我了。在你用金钱收买我的原谅那一刻,在你把我推到海里那一刻,我就把我自己弄丢了,再也找不到了。”
他面色忧伤,上前再次抱住我:“对不起!”
“放开我!”我用力地挣脱着,“程子初,你知道我有多厌恶你吗?”
“不放,我不放。”
我用力的挣脱他,却不想一个趔趄跌打在地,头晕晕忽忽,吐了一地。最后胃里空空,吐出一口血来。
程子初过来扶我,却被我一把推开。我挑衅的扬起眉毛,说:“程子初,你让我恶心,你不是男人!”
“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是男人!”
“你!”一时间,他再次哑口无言,狗急跳墙把我按在地上,拿出不知什么东西捂住我的口鼻。我顿时只觉两眼晕眩,所有的事物都变成重叠的影像,之后眼前一片漆黑。
浑浑噩噩中,隐隐约约听见有人争吵,最终在一声极重摔门后我醒来。醒来后,只觉哪里不太对劲,有人递给我一瓶水,我不假思索的接过来贪婪的喝着。喝过水后,我看像自己,自己竟然□□。再看递给我水那人,竟然是林豫!
此时此刻,林豫正坐在床头上抽烟,烟灰缸里塞了满满的烟头。他嘴角淤青,渗着血丝,一言不发,眼睛里充满我看不懂的神色。
我一头雾水,问:“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把手机递给我。疑云布满心头,我点亮手机,微信的界面映入眼帘,消息落在我和林豫的聊天记录上。仔细看去时间竟是三小时前,三小时前?我不正在喝酒吗?我想要解开谜团,仔细的看着:
第一条,呆瓜,我下班你不在家,该不会是和褚浩去了吧?
第二条,呆瓜,怎么不回话?
第三条,白一城,你要是再不回话,我就报警了。
第四条,是一个小视频,发送者竟然是我。我迅速的点开,只见和这间屋子一模一样的陈设的房间里,我已经不醒人事,衣物尽去,某个人正在一下一下用力地的进攻着我的身体
片刻后,程子初的声音响起。他兴奋的喘息,说道:“白一城,你不是说我不是男人吗?我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说着,更加用力的进攻着。之后挑衅的看着镜头,说道:“现代索纳塔先生,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