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优雅冷清的系花开-房,自是艳福匪浅。
到了快捷酒店前台,陆京伸手搭在卓玉的香肩上,唇角勾起的笑意,三分腼腆,七分轻浮。
“小金莲我可是第一次哦。”
卓玉俏脸泛红,扭捏地拿出身份证跟钱包,跟前台收银说开一间房。
到了房间,陆京收回手,把搭在肩头遮盖枪伤的衣服拿下来,坐到椅子上,慢慢地解着衬衫纽扣,卓玉看他肩膀受伤胳膊不利索,咬了下嘴唇,便伸手帮他去接。
而这下可算让这臭流氓逮住讥笑的机会,说道:“小金莲你好性急啊。”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区区小伤……”
陆京玩世不恭地笑了笑。
解下衬衫后,面色微沉,伸指点住肩上要穴,然后倒了一口凉气,运转内气灌注指尖,插-入伤口处翻开皮肉,硬生生地把卡在骨骼中的子弹给夹了出来。
这家伙难道没有知觉?卓玉目光骇然。
“当啷一声”,子弹落在地板上,陆京指了指卓玉道:“小金莲你可真好色!先别着急欣赏我的肉-体,把我来安弦市时候,带那个蛇皮袋打开,给我拿几种药材出来……对就是那个鹿骨……别拿那个,那个是壮-阳用的,你多欲求不满啊……”
草药拿出来后,陆京又吩咐卓玉将之碾成细粉,用二两烧酒调和。
然后就制造出一碗粘稠的绿色液体。
陆京笑道:“这玩意儿看来有些像潘金莲喂武大郎的毒药。来来来,小金莲咱们今儿也应应景,你也拿这玩意儿给我涂上。”
“真能治你的伤么?”
卓玉可没开玩笑的心。
“废话!我师傅的英家以武传世千余年,治疗外伤那是圣手。”
“你确定没事?确定不用去看医生?”
血肉模糊的伤口,单看着都触目惊心,用这种粗糙的土法处理,卓玉真觉得他有可能把自己给治残废,何况医者还难自医。
但陆京只是漫不经心地扫了她一眼,便从碗中蘸了些绿色液体,往伤口上涂抹,偶尔会紧皱起眉头。
“别忘了,严薇安被女鬼所伤都是我治的,我看什么医生。”
“可这是枪伤。”
陆京不怀好意地往卓玉胸前瞟着,贱兮兮地说道:“对呀!我是枪伤,很严重的伤,医生是不需要,可是护士还是必须要的。小金莲,你这身材模样扮护士角色就很适合,我们玩一玩?来吧!捆-绑我……哎哎哎!别哭别哭,我说你拿纱布给绑伤口。”
“谁哭了?”卓玉抹了抹眼睛,“可是我不会处理伤口。”
“这简单,你就左右多绕几圈绑紧就行。”
……
伤口包扎好,陆京躺在床上休息。
卓玉局促地坐在椅子,面色煞白如纸,身体还时不时地打着哆嗦。
刚经历被人用枪指着头,衣服当这几个男的面几乎被撕光,险遭玷-污,这姑娘怎么可能平复?陆京见她神色惶惶,拍了拍枕头,示意她上床睡觉。
但……屋里仅有一张床。
“喂!小金莲你不瞌睡么?”
卓玉紧紧地抿着嘴,摇了摇头。
“高富现在估计正躺在医院呢,没必要害怕的。”
陆京起身拿起没用完的烧酒递给卓玉,伸出手,很温和地压在她的肩上,“不行就来二两,喝得迷迷糊糊,很快就把这事给忘了,别在这儿跟小寡妇似得干坐着。”
“我不喝酒……”
“不喝?那就去睡。”
陆京把卓玉拉倒床边,用指尖轻轻蹭了蹭她泛红的眼眶。
这个细微的动作,彻底触动了卓玉的神经,终于忍不住抱住枕头抽泣起来。
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陆京一面轻轻拍着她的脊背,一面往口中灌酒。
他也是血肉之躯,伤口处早已经疼的钻心,只是一直都在强行忍耐着。或是出于要强,也或是出于对师傅英战飞的敬仰——他从未见过英站飞因受伤皱眉,他不愿在人前表现出懦弱。
八两酒入腹,醉意渐起。
他歪歪斜斜地往床上一躺,随手按灭了房间的灯。
反手勾住卓玉的肩膀,醉沉沉地道:“小金莲别再哭了……**一刻值千金呀。”
卓玉被他这一勾,也倒在了床上,姑娘还从未跟男人有过这种亲密接触,不由心里紧张,往床另一边缩了缩身子。
但陆京却已经收回手,一卷被子裹了进去,跟卓玉经纬分明。
“你……你的伤……”
“既然知道我有伤在身,那就千万别一时按耐不住骚动的内心,对我乱来。”
谁对谁乱来呀?这家伙!
卓玉也裹紧了另一床被子里,只是闭上眼睛,就想起黑洞洞的枪口、血淋淋的场面……其实她只开一个房间的原因,也正是因为害怕。
在床上辗转反侧好半晌,还是无法入睡,不由轻咬了下嘴唇,小声问陆京是否睡着。
“女流氓,你要来玩口技么?”
陆京转过脸。
一句话就噎得卓玉接不上来,嗫嚅了半晌,才道:“你怎么总说这种话?”
“《口技》中有段这么说,妇惊觉欠身,摇其夫语猥-亵事……则二人语渐间杂,床又从中戛戛。你这不就是想跟我语猥-亵事,让床戛戛?真是三观禁毁节操全无,另外还没有文化,我说《口技》你想到的肯定是某种运动。”
卓玉还未及辩解,陆京就又继续慷慨陈词。
“小金莲,你怎么能满脑子都是这种事?你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