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
白纸被抽走后,厌烦之感顿消,张元瞬间长舒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封壬士,不解的道:
“封师兄,为何我越看这符文就越感烦躁?”
封壬士闻言,眉头轻皱,奇道:
“嗯?这种感觉应该是精力不济之时才会出现的啊,我观师弟精神尚好,并且才刚学第一个符文,怎会出现这种情况?”
沉吟了一番后,感受到张元忐忑不安的注视,笑着安慰道:
“也需师弟可能对金行符文有些排斥吧,师兄再写出其他符文让你观看。”
随后便一连写下了四种符文,让张元一一观看。
但每当观看一种符文后,张元都会出现这种厌烦之感,四个符文看完,张元竟然感到精力不济,有些头昏的感觉。
封壬士这下真正的惊奇了,纳闷道:
“怎么会如此?难道师弟你不适合学习符文不成?可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张元闻言脸色一暗,消沉不语。
封壬士看到张元黯然的模样,心生不忍,正着急间,却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
“师弟莫急,师兄问你,最近两日,有没有遇到奇怪的事,比如受到攻击之类的?”
张元一愣,想到昨日被自己的音功攻击到,并且昏睡了一整天才醒,连忙点头道:
“是,昨日是发生了点意外!”
封壬士轻舒一口气,转而又好奇之中带着怒气的问道:
“看来是没错了,师弟应该是伤了神魂。不过师弟,昨日是被谁攻击到了?难道是不小心招惹到了那个炼气期师弟,被其暗施手段教训了你一下?”
“可我看师弟也不像惹是生非之人,怎么会招惹别人呢?难道是哪位师弟故意伤到你?师弟你且说出来,伤你的人是什么模样,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敢在封某的眼皮子底下伤你?”
张元见封壬士如此护着他,心里不说感动是不可能的,但那道攻击是自己发出的,那功法诡异,竟能直接伤到神魂,还被封师兄认为是炼气期的手段,还是不说为好。
故而故作茫然的道:
“师弟也不知,只是昨夜在下山时,不小心撞到了一位师兄,被推了一掌,当时也没察觉到有什么异状,故而只是以为那位师兄略微惩戒了一下呢,所以并没有记住那位师兄的面容。”
随后又有些担忧的问道:
“那封师兄,这伤到了神魂,该怎么治疗?”
封壬士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会是哪位炼气期的师弟到藏元峰来,又是所为何事,出手打伤张元仅仅是为了惩戒一下吗?但炼气期能将伤人神魂做的如此不动声色的,可是不简单啊!
片刻后,封壬士依然没有什么头绪,最后索性不再想了,压下心中思绪,笑着道:
“师弟莫担心,师弟应该是在这道攻击中使神魂受到了轻微的损伤,平日里看不出有什么不同,甚至是可以正常修炼,可一旦学习符文或者参悟功法就会心生烦躁之意!”
“就算不治疗,也会慢慢恢复,不过这恢复的时间有些长,师弟现在又要学习符文,所以,师兄代那位师弟向你道歉,那位伤你的师弟应该只是出手教训你一下,师弟也莫要记恨在心,这修复神魂不难,师兄这就助你恢复!”
封壬士怎么会知道,这一切都是张元瞎编的,自然不会记恨任何人!
在张元大喜的眼神下,封壬士拿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香坛,在上面插了一炷香后,交代道:
“师弟且抱元守一,静心冥思!”
张元依言闭目盘坐在地上,摒弃杂念。
随后封壬士点燃了香,运起灵气将燃烧出来裹起来,送入张元的鼻息。
张元顿时感到一股清凉之意钻入鼻息,之后直冲脑海。
待一刻钟后,香烛仅仅燃烧了一小截,封壬士却是将其熄灭了。
张元在感受不到清凉之意后,睁开眼睛,站了起来。
封壬士见此,笑着问道:
“师弟,此刻感觉如何?”
张元仔细体会了一番,的确感受到一股莫名的轻松,当下拜谢道:
“师弟感觉很好,这次真是多谢封师兄了!师兄,不知师弟需要付多少灵砂?”
封壬士却摇了摇头,道:
“师弟被人打伤,也是师兄监管不力的缘故,灵砂就不必了!不过师弟以后需要多多注意,莫在冲撞了哪位师兄就是了!”
张元默然的点了点头,心中实在感激,又不知如何表达,纠结了半响,最后看到桌子上的香,才似乎找到了由头,开口问道:
“师兄,这个是什么?”
封壬士解释道:
“这是清神香,对修士有清心宁神之效,也有修复神魂之用。”
张元又有些好奇的问:
“那锻神膏也有恢复精力,锻炼精神之效,难道不能用其来修复神魂吗?”
封壬士闻言,哈哈大笑,道:
“那当然不能了,人的神魂可不是小小的锻神膏就能修复的,这些师弟在晋升炼气之后自然会知晓,师兄就不方便在此多说了。”
“好了,我们现在再来学习符文吧,你再拿起来看看!”
将白纸再次递给了张元。
张元了然的点了点头,没有再问,随后便再次仔细观摩其符文。
这次果然没有再心生厌烦,大喜之下,细细的参悟着这符文。
随后封壬士也在一旁开始讲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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