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声“嗤啦”脆响,袖子被撕开一道道口子,蝎的动作却没有一丝慌乱,手中的查克拉线凌乱而错落有致地交叉,伴随着飞沙走石的场景,眼中的战意没有丝毫的减退。
仿佛没有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以及鞭子所带来的麻痒触,没有慌乱只是游刃有余的躲闪着,努力地逃脱重重鞭网的捕捉。
“这就是你说的梦境?”嘲讽的语气毫不掩饰对少女的不满,佐助侧身看了少女一眼:“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目的,但是就这样放任我不管,没问题吗?”
“你不会的。”少女说的笃定,好像没有注意到佐助的不满一样,“要是你想要出手的话早就出手了,怎么会等到现在呢。”
不要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
佐助心中默默吐槽,要知道不管做什么事都要知会敌人一声的人往往死得早。
不是佐助有多正人君子,要是情况所迫他是不会介意背后捅刀子的,不过要说他不出手的理由不过是觉得若蝎就这样挂了,那他也不用在做什么苦力了而已。
与其自己动手还不如假于他人,一来是不需要费神费力,二来嘛……这样他才会一点都不心虚。
所以说,佐助的小算盘不要轻易去猜,因为猜了也白猜。
“算了,”少女轻笑,“你就不好奇另一位的处境吗?”
带着馨香的身体缓缓靠近,少女吐气如兰,手臂挽着佐助,手指微动,于空中再次出现了一个影像,画面流转,终于对准了倒在地上的金发少年。
金色的发丝披散开来,在月光中带着点点光晕,闭合的眼帘上面,淡金色的睫毛微闪,好像陷入了一场无比美好的梦境,熟睡中的迪达拉退去了一身的朝气与骄傲,没有醒来时那般如光般夺人眼球,剩下的只是恬淡与独属于他的年纪的稚嫩。
“看来也不是每个人都能从我所赋予他们的梦境中逃离嘛。”
摸摸鬓角的发,手指打了一个旋儿,一缕发丝像是被风吹拂一样在空中微荡,“你说他梦到了什么?”
满满的好奇却没有得到任何附和,少女扭头看向身边老神在在的佐助,没有丝毫不满的情绪,大概是因为少女的眼神过于专注,佐助不太习惯的转过脸看向身边的人:“要说他梦到了什么不应该问你自己吗?”
诚然,迪达拉现在陷在了少女的迷阵里,在这个能够让人沉溺其中的环境里,所有的一举一动均掌握在她的手中,若是她想要知道什么自己看岂不是更好。
“我也想知道啊!可是我刚才说了吧,这里只是能够让人看清心底深处最渴望的东西而已,他最渴望的是什么不知道,但是那个蝎既然没有陷在梦境里只能说他的心是没有空隙可言的。”
“是吗。”佐助看着仍旧在与古怪的生物战斗的蝎,不觉奇怪的偷瞄了一眼平静的少女一眼,眉目清秀,看起来一点反派的做派都没有,不是佐助不懂人不可貌相这句话,他知道有着如此高的能力的人若是真心想要杀他的话大可不必费什么周章。
眉头蹙起,佐助忽然想到了少女在看到他的第一眼的时候的表情,虽然让他有些不舒服,但是不可否认,她的眼睛里没有恶意,否则佐助也不会容忍她一次次的无礼行为。
难道是曾经见过的人?
佐助在脑海中暗自搜索了一番,貌似没有印象,虽然随着时光的流逝记忆可能会出现纰漏,但是按照少女这番独特的造型还有这么稀奇的能力,他是没有可能会忘记的。
不动神色的移开视线,佐助看着眼前两个身处不同境遇的人叹了一口气,果然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趟这摊浑水,现在好了,作为交易的一方,线索是有了,但是他不但没有捞到什么好处还把自己给搭里了,找这种情况看下去,有很大的可能性是被困在这里。
佐助专心于其余两人的状况,没有看到在他移开视线的时候,少女嘴角绽开的笑意,温馨而美好。
“你要怎么样才肯放我们出去?”佐助终于沉不下气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明天就是升为下忍的日子,他才不相信一号可以瞒住卡卡西的眼睛成功伪装成自己,要知道卡卡西已经在暗处监视自己两年了,害得他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露出一丝破绽,要是卡卡西怀疑他和戒尼的关系的话,那事情就麻烦了。
可怜的佐助还不知道人家早在见他的第一天就有所察觉了。
“呵呵,放心吧,我没有恶意的,”似乎是怕佐助不相信,少女向着蝎所在的方向努了努嘴,殷红的唇瓣轻起:“要是我想要他们的命的话,你认为他们现在还会活着吗?”
佐助默认了少女的话,的确,要是这个人想要下杀手的话,恐怕迪达拉早就在睡梦中被夺去性命了。
“那你是为什么……”话音未落,刚才还是依靠在他身边的女子转了个身,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大大的石头上,掸掸身上莫须有的灰尘,少女的眼睛看着佐助,好像在试探着什么。
“我只是路过而已,要不是你们执意闯入的话,本来是没他们俩什么事情的。”
佐助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又一次皱了起来。没有他们俩的事?那就是有他的事喽!
“你知道我会来?”
“不,只是路过。不过我本来打算去找你的。”
手指无聊似的拨弄着身下的寥寥无几的小草,少女嘟着嘴,好像有些不满,又好像很欣慰。“没有想到见到你的时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