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发情。”安格斯冷静地陈述。
“把她扔出去!”脑袋里潮水般的热浪已经很难让伊凡保持清醒,他只能瞪着银灰色的眼眸重复这句话。
安格斯放松身体,斜倚在门边,深邃的棕黑色眼眸意味深长地滑过伊凡挺立的雄健部位,在伊凡那因生理反应而变得银灰中带着艳紫色的眼睛上。安格斯玩味地弯起唇角道:“而上将你也在发情。”所以不是正好吗?
安格斯一字一字说得缓慢而清晰。如果这是讽刺,那么显然他成功激怒了向来不可一世的上将伊凡·温斯顿。
伊凡怒急,提着一口气,一下冲过来将安格斯压在门上。他紧紧揪着安格斯的领口,眼神冰冷却充满了精锐的亮光,一字一顿地说:“我没有发情。”
在伊凡看来,被懦弱而无用的oa的气味熏得失去理智是一件十分丢alega就失去理智的alpha,认为这种不可自控的状态十分愚蠢,是强大的alpha们的最大污点。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忍受安格斯的这种侮辱。
酒精虽然让安格斯有些微的迟钝,但他仍能清晰地感受到伊凡喷吐在他脸上气息,带着强大冷酷而又暴虐嚣张的侵略意味。
如果说alpha之间信息素相互排斥是天性,那么安格斯对alpha信息素的厌恶就是本能,但面对伊凡时这种厌恶中还有更旺盛更不可抑制的战斗欲和征服欲。
“我为什么要帮你?”安格斯微笑,礼貌又克制。
伊凡瞳孔一缩,看穿了安格斯温文尔雅面貌下的事不关己。伊凡突然辖制住安格斯的下颌,狠厉地撕咬住安格斯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