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珍馐?殿下就如此笃定是珍馐,易牙怕见不到明日的太阳。”谢易牙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这是在质疑赵毅风的厨艺和食材搭配。
“小子,你…”赵毅风咬牙,江玉树还在,这刁孩就敢落自己面子。可恶!
“玉树,这孩子刁滑,你也不管管。”赵毅风气急败坏,又不能对小孩子动手,只能朝江玉树委婉要求。
江玉树淡定悠然,缓缓道:“易牙说的或许是对的。不知殿下何时掌勺?”
“玉树你质疑本王厨艺?”似是不可置信。
江玉树拾起桌上茶具,动作行云流水。“殿下说为江某掌勺,江某也是要担风险的。”
“玉树你……”你怎么也和他们一样质疑本王?
“殿下还是快些做来,力挽狂澜。否则可真的空有大话了。”
“你们……你……”
堂堂定王殿下,百邑城主帅,雄霸一方的皇家贵胄,竟然洗手作羹汤。
不可思议,不敢想象。
赵毅风离开营帐去后勤时,谢易牙悠悠问了一句:“殿下,您行吗?”
谢易牙收到的是一记冷光,那冷光堪比营帐外的寒风悠悠。冷的谢易牙不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你们谁愿意搭手?”
江玉树淡定悠然品茶,很明显的就是:江某人不下厨。
谢易牙怏怏趴在案几上,置若罔闻。
斩离云听声回头,无可奈何地看着赵毅风,眸中分明是:我不会。
赵毅风接连摇头,只叹遇人不淑,无可奈何的大步向后勤营帐迈去。
月黑风高,寒风肆意。
帐内,三人煮茶谈天说地,好生快意。
帐外,寒风悠悠,“叮”、“当”、“哐”、“呛”的声音充斥。
江玉树心下一叹:真是难为他了。
听寂静夜中的声音,他能想象后勤帐中赵毅风忙碌的身影。
等饭期间,江玉树已经将茶水煮好,饿了晕乎的两人也不管味道如何,能有东西裹腹也是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