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来临,外面很冷,屋里很热。在王峻身下蜿蜒绽放的陈素是如此美丽,这样的美丽是王峻专属的,是别人不能见到和不能理解的,王峻履行了诺言尝遍了陈素的身体每一处,对王峻而言陈素的身体是最干净的,最纯净的。
陈素曲着身子无助地喘息,王峻全心全意地爱抚着他所钟爱的陈素的玉珠和玉柱当然不会放过美丽的花朵。不是用手,王峻更是疼惜地细细地用火热的唇去描绘它们地形状。只有他一个人的陈素此生注定与女人无缘,王峻会让陈素体会到被他剥夺的乐趣,有着这样的想法,王峻是没有心理障碍的,但这样作时,不知道陈素体没体会到乐趣,反正王峻深深体会到了控制陈素身子最大砝码的乐趣,体会着陈素在他的嘴里放荡的乐趣。看着体会着陈素在陈素他自己所认知的狭隘房事中承受着自己所认为的非正常方式而慌乱着,在理智和本能中间摇摆,王峻抽出被爱抚到已经绽放的花襞的手指,扶着充血怒放的黑红的利器顺利地冲进他不会离开的只属于他一人的伊甸园,在看不到陈素有疼痛的任何细微的表情后,王峻抛弃了作为人的理智尽情的纵横在他只想征服的天地里,尽情的享受着陈素给他带来的所有的生存的乐趣和快感。
一早,王峻端来糯米熬的稀粥,陈素低着头慢慢的喝,疲惫的脸不好意思和王峻对视,王峻的心情好得很。
因为有着这样不得已的原因,陈素没有和王峻一起去医院,就算接她回来,还有一些手续要办,把她接回来也要花大半天功夫才能上路到家。
陈素在家里等着就行了,王峻这样安排。对王峻的安排陈素没有回话的余地。王峻让陈素再睡半天,他们从医院上车,王峻答应一定打电话回来,会让陈素有准备的时间的。
听到王峻轻轻地关门的声音,陈素才拉下蒙头的被角,真是羞死人了,想到昨夜的yín_luàn,陈素苍白的脸就没处放,这让他以后怎么见人?!
事情很顺利,老中医很守时的来了,当然跟了一大堆家人,他们一个劲的围着王峻的外公和舅父感谢王峻,感谢王峻帮着他们的老父这位孤寡老人,王峻是难得的大好人!
给她施针耗了一点体力,交代了一些饮食方面的禁忌,开了一些药方,老人给了联系的方法。老人和老伴儿孙要走了,“王峻,那房子给我再住几年,儿子的儿子都结婚了,儿子家太小了,快过年了,外地的孩子们也都要来,这大儿子家都没地方站。”
“您尽管住,回头我请人把房子过户给您算是诊金,以后内人的事情还有要请您多费心。”王峻也觉得这老头的医术可能真的很厉害,走廊中还有不少的老人都认识他的样子,是呀,那年代被打击的都是有点本事的人,谁会去批斗平民百姓?多交一位朋友也是好事。况且用了他的方子,陈素的身体一直就没有什么问题,这也算是感激他吧,那房子本来王峻就没放在心上,送他也无妨。
老人一愣,哈哈笑起来,伸手大力拍王峻的肩膀,“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有钱人,不小气,够意思!难怪你会有钱赚,真正会赚钱的人是不会小气的。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单凭你对待那小子的专一我就觉得你很顺眼,这年头年轻人都变了,你没变!”
虽然有老中医儿子的大力帮忙,也还是一直到午后才把出院和定期上门检查的手续全部办完。把她抱下床时,王峻几乎感觉不到她的重量,她的身体真的被病魔蛀空了。她靠在儿子的怀中,外面天冷,给她裹上了毛大衣,她的手紧紧地抓住王峻的胸前的衣襟。
顾老和两个舅父同行。半小时前接到王峻电话的陈素开着楼下的门等着。
从屋子内的装饰布局看得出王峻的生活水平,也同样看得出王峻和陈素受教育的程度,他们又有点更为安心了。
安置了她住在主屋的卧室,王峻要送外公和两个舅父到飞机场赶飞机了。舅父他们要离开回去了,他们有自己的工作岗位,把姐姐托付给她唯一的儿子是他们能作的最后的事情了,顾老也要回去,她要的是最后的时日和她的孩子共同生活,老人家不想打搅女儿的梦想,白头人送黑发人也是一种痛苦,所以老人也要回南方的家,他们没有对陈素表示什么,也没有多余的神色,让陈素还算放松。
作为礼仪,王峻去送行,机场中,在沉静中道别,下一次再见就是她葬礼了。
“王峻!”在王峻转身时,小舅叫住了他,小舅上前看着王峻:“我们一直在找你,我们一直以为你在上海的一个什么地方,真的!我们顾家全族的人都在找你,但真的没有人会想到王家把你一个人放在北方,还换了你的名字,绝对没有想到!”
王峻看着和母亲一样平凡外貌的舅父那坚毅的眼睛,王峻点点头,他们走了。孰是孰非王峻不会去追问也一点不会去想了,他要回去见陈素,在高速路上开着车驰骋,飞机带着气流的声音从头顶掠过冲向天际,天飘起了小雪花,明天的大地一定会是银妆素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