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已经神志不清,只本能的摇头抗拒,细长的利刃插进她口中,已有鲜血渐渐殷出。周围尽是昏黄的吊灯、飞溅的血痕、四处逃窜的鼠类、破败简陋的摆设、锈迹斑斑的铁链以及……
站在这场景中,完美融入了其中的连帽衫男人。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握住刀柄的手也神经质般的痉挛起来,女人发出一声痛哼,他却突然暴怒地斥道:“我说了,安静!”下一秒语气又转而温柔暧昧,放软了声音,“听话。”
“混蛋!”克拉克立刻被激怒了,听见永远不如看到更加震撼,面对一个货真价实的变态,他只来得及搓软后颈根根竖起的汗毛,便猛地冲了过去,一把拔出裁纸刀,将连帽衫男人猛地扑倒在地。
男人仍旧仿佛面具般的笑着,眼神却怨毒的渗人,“重罪者,你毁了我的仪式!”
克拉克无法理解,为什么总有人大张旗鼓的触犯法律,将伤害别人视作理所当然,甚至是荣耀,“也许你该自己尝尝那种滋味,才能懂得如何尊重别人的生命。”
这时威尔逊已经查看了布里特纳一番,在发现对方只是有些失血过多昏了过去,他们来的比较及时,她甚至脸都还没来得及被毁容后,便将注意放回了罪犯身上。
一眼看到克拉克还在和拜伦说着什么,威尔逊无语的接下了话头,“就算如此他也是不会理解的,反社会人格者都是一群不需要也无法拯救的疯子,尤其是这种已经开荤的,我深有体会。”想起症状还很轻微的杰克,威尔逊就头疼的想要按太阳穴,索性对方只是针对腐败的社会,除了十七年前杀了自己亲生母亲的那次,倒是没再对娜个特定的人群下手。不过,“你还和他废什么话,打晕了带走,省的节外生枝……”
话音还未落,拜伦却突地大笑了起来,一股不祥的预感刚刚冒头,便听得对方大叫一声,“你得赎罪!”与此同时不知从哪抽出一把匕首,狠狠捅进了克拉克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