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点的东西都上来了。云风端起酒杯,笑道:“林副董事长,杨总经理,为我们的‘养生堂’即将开业干杯。”二女也端起酒杯,道声‘干’,一饮而尽。
三人正吃着说着笑着,门外吵吵嚷嚷地走来几个人,这几人头发五颜六色,衣衫不整,甚至有一人还光着膀子,右手臂纺着一条龙,看起来狰狞无比。几人二十岁上下,有的嘴里斜叼着香烟,有的手里拎件背心,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只留一个人在外面摊面上点单。小店老板心道:“又来白吃白喝了。”
几人正要找桌子坐下,其中一个头发染得通黄的,见到林夕莹和杨舒妤两个年少的美女,一个秀发披肩,一个长发盘起。但都是肌肤胜雪,面若桃花。不由吞了一大嘴张开,流出长长的哈喇子。另三个已经找到桌子坐下了,却见同伴目光呆滞,垂涎三尺,不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一看也是呆若木鸡。
半晌,那黄毛搬了一把凳子,坐到杨舒妤的旁边,杨舒妤眉头大皱。黄毛大剌剌地道:“小妞,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哥来陪你。”说着端起杨舒妤的酒杯,就要喝酒。
云风一声冷喝:“滚开。”黄毛只觉头脑中如遭锤击。片刻后才清醒,正待发作。只见云风左手中的啤酒瓶“嘭”的一声,爆裂而开。紧接着,似乎瓶内所有的啤酒都溅到黄毛的脸上。
黄毛放下酒杯,用手擦去脸上的酒水,慢慢站起身。内心惊骇不已,单手捏爆啤酒瓶,这得多大力气?这时,与黄毛一齐的红毛、绿毛、蓝毛和光膀子也走过来。他们虽然也听到一声大响,却未亲见云风捏爆酒瓶,只看见一桌的碎瓶碴子,和站在一边发抖的黄毛。
光膀子从后面一拍黄毛的肩膀,嘿嘿一笑道:“怎么?见了美女,胆子也变小了啊?摔个瓶子就把你吓成这样?”其他三人也是哈哈大笑。黄毛手指云风,颤声道:“他……他……”
光膀子道:“他,他什么他,不就一个小白脸?摔瓶子,我也会。”说着拿起杨舒妤面前的酒瓶,就用力向桌角砸去。结果却没有瓶碎酒洒。接着只觉手上一轻,酒瓶已经到了那小白脸的手中。
云风已经站起,他怕酒瓶砸碎,会伤到林夕莹和杨舒妤。云风拿着酒瓶,一手握瓶底,一手握瓶口。只听“咔嚓”一声轻响,酒瓶从中断裂。而他的脸上却云淡风轻,毫未看出用力的样子。云风双手一松,断瓶摔落地上。云风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识相的,马上消失。”
只要是成年人,都知道,以啤酒瓶的硬度,若说什么什么硬气功,以掌击碎,不是太难。但若想空手掰断,那简直是天方夜谭。五个小伙伴看到云风掰断啤酒瓶,都惊呆了。听到云风的话,反应过来,什么也没想,立马转身跑开。不跑等什么?自己的手脚,脑袋可没酒瓶硬。
小店里还有些胆大的客人,也都惊呆了。
三人被这么一闹,也没有了食欲。云风叫老板过来结账,说不好意思,弄碎两个酒瓶,还要老板打扫,愿意赔偿。老板忙道不用,还要谢谢他赶跑那些白吃白喝的小混混。还提醒云风,他们可能会报复。
三人在附近买了些床单被套、牙膏牙刷什么的,云风和林夕莹看着杨舒妤上了老陈的车,便准备往回走。
刚走进通往中海路的小巷,林夕莹笑道:“云风,那些人又来了。”云风也是笑笑点头。其实云风现在到达凝丹境二层,神识覆盖范围在两千米左右,只要他愿意,两千米范围内蚊子飞行,蟑螂爬走,皆不能逃过他感知。
巷子里几盏路灯不死不活地发出昏黄的灯光。巷子两端各有几十人向二人堵来,全是小混混穿着,每人手上不是刀片就是钢管铁棍。
四五十人将云风和林夕莹围定。中间一个看似为首者上下打量了二人,道:“不是说三个人,两个美女吗?”刚才小吃店里的光膀子忙道:“光哥,刚才我看那小妞上了一辆迈巴赫,恐怕不简单。”
光哥眼睛还在林夕莹身上滴溜溜地转,随口道:“正好,老子人财两得。没有什么人是我青帮不敢惹的。”然后也不理睬光膀子,朝云风道:“小子,识相的,留下美女,滚蛋。”
云风淡淡一笑,道:“打个商量,你让美女出去,我留在这里,你们要是打赢我,美女自然是任你处置。”云风之所以这样说,是怕刀剑无眼,伤到林夕莹。虽然二人在山洞里无事,云风也教林夕莹练习了些拳脚,特别是将太极四十二式打得炉火纯青。也知道林夕莹服过洗髓丹,将纯阳诀修炼到入神境,对付这些小混混不成问题。
光哥一听也是,要是伤了小美人,那就不妙了。冲着光膀子道:“你,把小美人带到一边看好,别让她跑了。”林夕莹看了一眼云风,虽然知道云风是半仙了,但毕竟没见过他打架,何况是这么多人,心里还不免担心。虽然云风飞剑厉害,但却不能用来打架。云风微笑道:“没事,你就在一边看着吧。”
林夕莹一退到旁边,就有七八个小混混挥舞着刀片、钢管向云风砸去。云风在小店时,并未伤人,但看这些小混混的所为,绝对是不将人命放在眼里的,除恶即是扬善。看来这些人不惩戒一番是不行了。
光哥面目狰狞地看着手下刀棍抡向那小白脸,仿佛看到他血肉模糊地躺在地上。只一晃眼的工夫,接连几声惨叫,只见刚才上去的几个人都躺在地上,或捧着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