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主人。”
尉矢跨在舒晋身上明目张胆的脱下上衣解开裤头,“王子生来就高人一等?我警告主人,郦王子没有什么了不起,敢睡郦王子才叫本事。”
尉矢失去平时对舒晋唯命是从的态度,时下他要做狂放不羁的自己,弓下强劲的腰身强占舒晋的唇,用力撬开他的贝齿,并恶劣的用下/身磨蹭他的小腹,慢慢生热。
舒晋睁眼见尉矢闭上了眼,肆无忌惮的掠着食,满足的沉浸在他所谓的饕餮盛宴中。他的嘴又凶又热,自己拼命挣扎挺起了腰又被他生生压了下去,然后分明感受到他的手探入裤兜,掌握着自己的底线并挑拨。舒晋不禁打了颤,绷紧了四肢,全身涌上了密密麻麻的痒,呼吸开始凌/乱,身子泌出了热汗,尬尴得不得不紧紧闭上双眼,双手失措地拽住身下的床单。忍不住从牙缝里,“呃~”
尉矢无情的将舒晋翻了个身(不能描写)。
“哼哼,要我去说服陈庸,你先把我说服……”
——
“淡大淡大!”
没想到在军营还能有肉吃,有鱼自然不会忘了封淡淼,攻城在即,更要及时讨好他。
有鱼在军营里寻了个遍,最后在一课僻静的大树下看到封淡淼一个人静静地哼着小曲。大将军懂点音律想想还是挺浪漫的。打仗是一件很严肃很压抑的事情,每每看到封淡淼优哉游哉的模样,有鱼时而为之焦虑时而因之放心。
有鱼坐到封淡淼身旁,把香气腾腾的熟鸡递给他,“淡大趁热吃吧,一个姓甄的火头兵在山上逮到一只野鸡,特做成这叫花鸡捎给我,我就带来给你。”
有鱼想,其实做汝公还是挺幸福的,总有人时时刻刻为自己着想。
封淡淼停止了哼哼,并没有接过叫花鸡,只微微侧头闻了闻,“很香嘛。”
“你喜欢?你若是喜欢吃我明天上山给你逮野鸡。”
“谢了汝公。”封淡淼微微一笑,温婉地谢过了有鱼,然后站起身子向巡逻的士兵大吼道,“来人!”
三个士兵齐齐走来,“将军有何吩咐。”
封淡淼厉声命令道:“把姓‘甄’的火头兵抓来杖打三十军棍,理由是私下贿赂汝公。”
有鱼不知所措,之前画风并不是这样的呀。有鱼连忙拦住那三个士兵,“别去抓他,他好心给我做了顿晚餐。”
有鱼转向封淡淼,不解他为何如此不通人情,他是不是嫌自己太吵,还是不想背负自己这个累赘,有鱼忽然有种被抛弃的失落感,挠了挠酸酸的鼻,转委屈为愤怒:“喂喂,到底怎样。你不领情可以拒绝,凭什么拿别人出气,是因为不敢拿我出气吗。”
“汝公你想太多,军队不允许有任何歪风邪气。”
“……”
难道自己真的想太多了么?
有鱼尬尴的瞪了封淡淼一眼,不服气道:“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第15章 得鸟的鱼
第二天天刚微亮,黎明的湿气未干,几许风吹过携着入秋的寒意。
有鱼尽管懒惰但还是早早的起了床,悄悄地潜入舒晋的帐子求今日的解药和跌打药酒,这种瓶瓶罐罐的东西有鱼知道舒晋有。
帐子里有两张床,有鱼进来见一张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另一张床上尉矢死沉沉的睡着,却不见舒晋。有鱼捏了捏鼻,嗅到空气中漫着一股由雄性物种分泌出来的“不明液体”特有的那啥味。有鱼捂嘴偷笑着,再看尉矢的睡姿,一定在做春梦。
睡得沉甚好,有鱼轻悄地翻箱倒柜搜寻解药,然而找了好一阵子都没找着,不得已去摇醒尉矢,看到尉矢的黑眼圈好重。“老尉醒醒,给我解药。”
尉矢撑开眼皮,看到是无关紧要的人物,转过头去,“你莫闹,一边呆去。”
“你要不给我解药和跌打药酒,我不走了。”有鱼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动手动脚,伸手向被子里摸去。
然而……有鱼似乎碰到尉矢裸/露的臀部,触电般迅速收回了手。“这么累,昨晚打飞机了?”
尉矢更是一个鲤鱼翻身坐起来用被子护住自己的下/身,恹恹欲睡的双眼瞬间瞪得像铜陵,气愤的从枕头底下掏出小瓶蜂蜜扔向有鱼。“喜欢裸着睡不行吗,跌打药酒在床底下自己摸去,再吵老子睡觉分分钟拔光你小黄毛。”
有鱼做了个不爽的鬼脸,趴到床底去找药,小声嘀咕着,“你早点告诉我不就没事了么。”
有鱼拿到药偷偷摸摸地跑去炊事兵的营,若是被封淡淼看见,一定冠以自己跟下属“暧昧不清”的罪名,害别人遭罪。
火头兵们早早起了床做早膳,有鱼看见那姓甄的一瘸一拐的提着一桶水,不禁心酸,捂住脸悄悄走到甄氏身旁,把药酒塞进他怀里。“一定很疼吧,我给你捎来药,很管用的。”
甄氏看见是汝公,连忙放下了水桶行军礼,双眼湿润,“多谢汝公牵挂,小的从兵多年,从未见过也没听过主公给小子们送药的,汝公真是宅心仁厚。”
“别这么见外,都是兄弟。”有鱼拍拍小兵的肩膀,“到底是因为我你才挨了板子,不说声道歉我心不安。你的心意我领了,你要理解封将军,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将军他也是为全局着想。”
甄氏跪下身子,感动流涕:“汝公深明大义,小的宁死跟从。”
有鱼忙扶起小兵,“你好生养伤,我得走了,不然让将军发现你又要被罚。”
小兵:“再谢汝公。”
有鱼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