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是疯了,”一边说着,一边用膝盖抵开舒晋的双腿,“你敢瞒我。”
尉矢缩进被子里,左手揉着,右手禁锢住舒晋抗拒的双手,细腻地从他的颈项慢慢吻到胸前,然后逗留下来,玩弄和挑衅。
舒晋痒得难受,胸口上袭来的酥/痒一丁一寸地磨灭他弦一般紧崩的意识,他紧紧咬住下唇,气息凌乱,伴着重重的鼻音阻止道:“呃…住手。”
尉矢明知故犯地挑弄了许久,左手分明感受到了舒晋的反应,变本加厉的弄着,直到他主动弃械投降。“你明明很生气,却动情了。”
“滚,给我…”舒晋还没吼完,就被尉矢一个用力,后半截话被活活卡在喉里,麻得不知所措。
尉矢终于放过舒晋的胸膛,爬上他的耳畔,深深嗅着猎物身上诱人的滋味,猛地轻咬住他闪躲的耳根,吮/吸了好一会儿,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嘴,“告诉我,梨荷香里有催情的毒,而你已给赝品吸了两年。”
尉矢此刻对梨荷香有毒的猜测深信不疑,因为自己快矜持不住,又因身下是自己所爱之人,骨子里按捺不住的渴望即刻要冲出来霸凌他。
舒晋的手腕被尉矢勒得发疼,使劲全力奈何不能推开尉矢分毫,只能如此毫无抗力的任他享用,自己可是临驾于他之上的王啊!
尉矢急迫的大咧咧蹭开舒晋的双腿,身下灼热的硬物抵在他的幽处:“别挣扎,让我这个市井痞夫也好好受用一回。”
“呃~”
随着尉矢一使劲,舒晋犯起一身热汗,全身燥热得像生一场大病,他紧紧闭上了眼睛,从未想过这场久违的爱事竟伴着情/药和惩罚,或许正是因为久违、惩罚和相爱,他才会格外敏感,气喘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