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势收回伸出去的手,揉揉自己的脑袋。亏了我还那么担心你。
我说:“我害怕我现在一打你,就把你打骨折了。”
江枫狠狠白了我一眼,说:“没有这么夸张吧。你不是被我刺激得真的智商为负了吧?”边说就边要喂我,“来,张嘴……”
江枫把肉塞到我嘴里,我心想,要是你一直这么喂我,我就是智商负一千那我也愿意。
可是后来回头一想,那还是不要了,要真是负了一千,估计已经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我趁机说:“来,再喂喂我。”
江枫用筷子戳我:“你还真把自己当做巨型婴儿了?”
江枫这换着花样说话损人的本领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
哎,算了,我就不耍什么花招了,老老实实喝酒吧。
两人碰杯,又喝了一杯。
由于我明确的目的,在接下来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频频举杯,桌子上的瓶子都已经空了。
我摇头晃脑昏昏沉沉地说,去,再去拿一瓶来!
江枫那张重叠的脸在我眼前晃荡,我好像都还没有看到他张口,就听见他说:“你说什么,你在使唤谁呢?”
我手指着江枫的鼻子说:“就是你,再去拿两瓶。”
江枫轻轻一笑,四平八稳地出去了。
我虽有些醉了,但还是知道一点的。看着江枫的背影,我就在骂:卧槽,居然一点事情都没有。
江枫回头看了看我,那张带着轻笑的脸,消失在门口。
当我再次举着手说“干杯”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块帕子盖在我脸上,温温的还蛮舒服。
然后就是一双粗暴地的手隔着帕子在我的脸上□□,呼吸不顺畅地我在下边迷迷糊糊地龇牙咧嘴,费了好大的力气把脸一偏,才算是挣脱出了那双魔爪。
啊,呼吸到新鲜空气真舒服!
我刚缓过来,又一双手把我的脸掰过来,拿着帕子又是好一番□□。我十分烦躁地抬起手来把那双手拨开,可一会儿,那手又伸了过来。
再次伸手的时候,耳边传来江枫的声音——“张继你给我老实点!”
咦?我们不是在喝酒吗,怎么江枫在给我洗脸?
酒醒了一点,江枫的手也已经从我的脸上拿开,我努力睁开眼睛,看到了江枫那张嫌弃的脸。
身体轻轻动了一下,嗯,我这是躺在床上。
啊,头好痛!想必是刚才酒喝多了。
江枫的嘴巴在我眼前一开一合,说:“哦呀呀,这么快就醒了,可以啊你。”
“啊,嗯……”我含糊应着,卧槽,我的完美计划!
“那看来还是没醒啊,那你在这里睡吧,我出去了。”江枫的话刚说完,我好像就听见了脚步声。
生怕江枫会走,赶忙匆匆床上“嗖”地一坐而起,大喊一声“别走!”,然后又很快倒下。卧槽,头被猛地一震,卧槽太疼了!
倒下的时候,看见江枫好像就站在床边,卧槽,没走啊!
好像是抓住了江枫的手,终于可以昏昏沉沉地睡去。
完全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往外面看,窗外乌漆抹黑的一片,翻身起来,一看时间,四点半。
江枫正躺在我的旁边。一瞬间,我竟然以为这是回到了租房子的时候。
去洗手间,上厕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酒店的睡袍,看样子,是江枫帮我换的。
一想到这里,不由得兴奋起来。
开了个床头灯,坐在旁边静静看着熟睡的江枫,灯打在他的脸上,很柔和。
那张冷漠的脸,那淡漠的表情,也有像孩子的时候。
似乎好久都没有这么好好地欣赏江枫了。一种安心的感觉,终于又回到了心里。
没一会儿,可能是感觉到了光亮,江枫眼睛微动,醒了。
睁眼就看见我,显然是被吓了一跳。偏头往窗外看看,然后回过头来,说:“大半夜的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一笑,附身下去靠近他的脸,说:“这不是很明显吗,看你呗。”
江枫伸手就抹开我的脸,说:“我有什么好看的。”把脸一偏,接着睡觉。
我把嘴巴凑到江枫耳边,呼着热气,懒懒地说:“你们学中文的应该知道吧,情人眼里出西施。”
江枫把身体往床中间挪了挪,接着睡觉。
卧槽,不理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一把掀开被子,江枫裹着睡袍的身体展露无遗……
☆、尴尬的伤